這個場景像極了被迫害的小可憐,薑卷正義心和憤怒忽起,拿著折疊刀就往那邊衝。
過程還算容易,有99幫她,她自己也能快速的解決掉喪屍,等衝進去的時候,發現許星澈手裡也拿著刀,刀尖正淌著血,他麵色蒼白如雪,唇瓣紅豔,右邊臉頰被某隻喪屍的指甲給劃到了。
一個不深不淺的傷口,從鼻梁邊到右臉輪廓邊緣。
額前碎發被汗水浸濕,他捏著水果刀的手線條緊繃,不知道是在緊張還是因為彆的。
薑卷解決完了旁邊的喪屍,在許星澈倒下之前,趕過去扶住了他。
他手心冰涼,在感覺到有人扶他的時候,往她這個方向看來。
這次不僅僅是像蒙了一層霧一般了,裡麵空洞洞的,就像被什麼東西遮住了一般,似乎......
什麼也看不見了。
薑卷叫他:“許星澈?你還好嗎?”
許星澈表情略帶迷茫,才反應過來是薑卷,他摸了摸臉頰,將正在往外冒的血給抹到了掌心,血液的鮮紅很是妖冶,跟他雪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怎麼......下車了?”
不是讓她在車子裡待著嗎?
薑卷扶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先上車。”
許星澈沒有回應,但是很配合地被她扶著,等到了車上之後,許星澈靠著座椅,問她:“那些喪屍呢?你沒受傷吧?”
少年此刻模樣極為狼狽,甚至比起之前在頂樓天台的時候還要狼狽。
這種狼狽不僅僅是外表上的狼狽,還有他的狀態。
之前就算被感染了,許星澈也是遊刃有餘的模樣,什麼事情都被他計劃好了,儘在他的掌握之中,現在他卻是略帶緊張和惶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