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澈瞥了她頭上的發卡一眼,雲淡風輕地回答:“哦,跟發飾一起拿的。”
那就是在小店那一次了,薑卷的表情一變再變。
許星澈這人還特意靠近,湊到她的耳邊,她耳垂白嫩,許星澈視線在上麵打轉,吐出的字包裹著溫熱的氣息一齊闖入她的耳廓。
他說:“現在還覺得那樣乖嗎?”
乖個毛線!
她還以為許星澈受到病毒感染變了,沒想到思想還是那樣不純潔。
想想也是,又不是換了個靈魂,也不是失憶了,該有的記憶都有,隻是外表表現得跟平常不一樣。
歸根結底,許星澈還是許星澈本人,隻是以前都表現在了臉上,後麵都埋在了心裡。
許星澈見她耳朵快速地變成了粉紅色,就跟漿果一樣,垂眸,輕輕地在上麵咬了一口,在她要發作的時候,及時打斷:“我們該做正事了。”
“哦哦,對。”
本來該發怒的人被忽悠地坐直了身體,想到了自己的正事。
前麵的車發動的聲音並不小,而且聲音很好判斷,卜彬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那輛車打算開走的事實。
車內的人還在熟睡,這幾天比較安逸,讓他們從心到身都得到了舒展,所以睡得很沉。
卜彬矮著身子,看著前麵的那輛車,當看到它動了之後,捶了下旁邊的車窗,聲音沉悶,後麵靠著座椅睡覺的元頡被輕微震動給弄醒了。
才睜開眼睛,就聽卜彬用氣音說:“那兩個人跑了。”
特意選在晚上走,意圖很明顯了,這就是想甩掉他們的意思。
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走不走都無所謂,可是卜彬有所謂。,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