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諷刺道:“大家是不是說過晚上危險?是你非要蘑菇頭下車修的,還好兄弟呢,你有把他當做好兄弟嗎?我看連你養的一條狗都不如,要說他為什麼被感染,那也是你害的。”
車上的人聽到元頡這話瑟瑟發抖。
特彆是溫伊他們幾個,生怕卜彬一個想不開,就把元頡弄死了。
元頡是體育生沒錯,身體素質強也沒錯,可是跟卜彬這種混了這麼久的人來說,他這樣的學生還是太嫩了一些。
卜彬並沒有動手,銳利的目光如同鷹眼一般掃視著他,他喘著粗氣,轉身上車了。
元頡撇撇嘴,也跟著上車了。
才坐到溫伊身邊,溫伊擔憂地看了他一眼,心裡半是替他擔心,半是覺得他愚蠢,一定要惹怒卜彬,萬一他死了,自己也沒拉攏卜彬,那誰保護她?
元頡卻以為她是擔心自己,拍了拍她的手背,小聲說:“沒事,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本來就不是我的錯。”
破地天荒的,幾個人都沒來跟他說話。
外麵發生的事情他們都看在眼裡,就算他們再護短,也不能不顧良心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安慰元頡。
那個被咬了的人也在車上,這種時候,大家心中都有種兔死狐烹的悲憫感。
整晚下來,都沒有人說話,一直到天亮。
蘑菇頭時睡時醒的,時間越久,他們就越擔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