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枚還刻意地往薑卷那邊靠了靠,果然,許星澈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漂亮的眼眸中,夾雜著碎冰,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丟出去一樣。
木枚一瞬間就變得正經了起來,要是再逗下去,事情就不好收場了,她今天的的確確是來跟許星澈說正事的。
“你是叫許星澈對吧?”
木枚怕許星澈覺得冒犯,又解釋了一通,“我是在一份名單上看到的,上麵有你的身份信息,還有照片,那份名單,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名單吧?”
這是木枚的直覺,直覺告訴她,那個少年絕對已經有所察覺了。
果然,對方一臉平靜,甚至還反問她:“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過往的事情是什麼樣子的,她其實不大清楚,當時她人並不在國內,等她回國的時候,才知道關於研究室的一些事情,作為其中的一個成員,她對自己的叔叔所做的事情表示不解甚至是憤怒的。
那樣的事情,隻有冷血的人才能做出來。
她了解到了很多試驗品的情況,許星澈隻是其中之一。
他跟其餘的人的區彆在於,他更慘,也更聰明。
許星澈的父母都是實驗室的成員,他們死了,許星澈進了精神病院。
木枚曾經去精神病院見過許星澈,隻是站在外麵看著,少年那會兒瘦得厲害,皮包骨一樣,好像抱著都會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