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經注射進他身體裡的疫苗有著一定的作用。
疫苗存在於血液裡,他們要解析。
可現在許星澈明明白白地告訴她,那疫苗是絕對有用的,那麼他們的工作就會輕鬆許多,把握也提升很多。
木枚眼中充滿著希望的光芒:“我想,距離疫苗研究出來的時間不會很長了。”
許星澈沒有再搭話了。
仿佛剛才說的那兩句話就已經到了極限了。
抽血的時候,許星澈的眉頭微微動了動,旁邊密切觀察著許星澈的薑卷輕聲問他:“很疼?”
木枚都沒注意到他的這個小動作,抬起頭來,見許星澈居然還真的緊蹙著眉。
他模樣精致,就連蹙眉這種動作都好看,少年唇瓣微動,從嘴裡冒出一個字:“嗯。”
這樣的反差讓木枚想到了她以前在精神病院見到許星澈時的模樣。
那會兒的他還要慘,打針抽血是常有的事情,有些精神病院的人隻負責怎麼把你變成正常人,不會負責其它,就算你是正常人,進來的那一刻起,也會自動被定義為非正常人。
他們統統會按照該有的流程來,直到整個流程結束。
那個過程可比現在要難受多了。
那會兒的許星澈就有那樣的膽識了,現在的許星澈成熟了不少,居然會因為抽血感到疼痛?
木枚看到他旁邊的女孩緊張的模樣,忽然就明白了。
抽完血,木枚還很配合地說了句:“這種抽血是很疼,回去一定要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