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彬也是真男人,硬是咬著牙沒吭聲。
許星澈鬆手的時候,他的胳膊就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垂吊著,因為疼痛,卜彬的臉上都是汗,唇瓣哆嗦著,開口都是抽氣聲。
他斷斷續續地說著:“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許星澈拍了拍手,微笑著說:“歡迎。”
說完,他打開門,頂著卜彬殺人一般的目光,光明正大地從他眼前離開了。
他一走,卜彬便狼狽地癱在了沙發上,他的手是個什麼情況他還不知道,隻知道疼得要命,就跟斷掉了一樣,卜彬不敢停留,趕緊找了基地裡的醫生。
許星澈著實下了狠心。
卜彬以為對方還跟紮輪胎那次一樣,也就是做做表麵功夫,不會真的敢對他怎麼樣的。
給他檢查傷勢的那個醫生眉頭逐漸皺了起來,這讓他覺得非常不對勁。
原本還假裝淡定的他終於不淡定了:“我的手到底怎麼樣了?你給個準話。”
“你這手......恢複是可以恢複,就是再也不能恢複到最好的狀態了,從現在開始修養的話,修養大半年,應該可以拿些小東西,就是不能再使勁,否則很容易再次受傷。”
他這話說得還算委婉了,卜彬聽懂了。
也就是說,他的手再也不能用勁了,這跟廢了有什麼區彆?
那人竟敢這麼對他,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一定要!
......
今天抽血的時候,許星澈格外地安靜,也沒有再做什麼表現出自己很疼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