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楚光河將蜜果給他的時候,他便醋了。
他羨慕楚光河,並不是羨慕楚光河是她的徒弟,也不是羨慕楚光河擁有彆人無法擁有的地位,僅僅是單純羨慕楚光河可以想見她就見她。
雲宴眼中多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他眨了眨眼睛,將霧氣眨去,卸下了平日裡的堅強,他說道:“我以為仙尊以後都不會來了。”
這小心翼翼的小語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薑卷決定還是趁早把殿下攬到自己的包圍圈裡:“你想做我的徒弟嗎?”
雲宴險些窒息,隨之而來的便是欣喜和擔憂。
欣喜的是,他的夢成真了,擔憂的是,他覺得自己不夠格。
這般不自量力,可他還是不爭氣地心動了。
他定定地看著薑卷,問她:“我可以嗎?”
“你可以的。”
她這個外掛都站他麵前了,哪裡還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說法,她說可以就可以!
夜裡雲宴回去,將藏好的蜜果翻了出來,想也沒想地吃掉了。
他馬上就要成為仙尊的徒弟了,隻有更加努力,才能讓仙尊覺得他沒有給她丟臉。
薑卷也沒有忽略掉她的另一個徒弟。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去了外殿,楚光河修煉比較懈怠,前兩日得了書籍還尚且勤快些,今日連起都沒有起來,若不是婢女在門外跟他說師尊來了,恐怕他還在做夢。
一聽到薑卷來了,楚光河心裡還是怕怕的,趕緊收拾了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