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仔細回想,被欺騙的憤怒又再次騰了起來:就是狗逼聖僧裝在好看瓶子裡騙我是解藥喝下去的那個嗎?!
362:……嗯,由於用的還是上個世界的身體,所以宿主身上的毒好像跟上個世界聖僧喂你喝的毒|藥中和了一下……這就是為什麼宿主中了毒卻到現在都還沒有死甚至還活蹦亂跳的原因。
這麼算起來,自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生命得到了保障的江左鬆了口氣,不僅不緊張甚至開始有些昏昏欲睡。
江左迷糊:不過,給我下毒的人是誰啊……
這個世界的謎團一大堆,先是有人嫁禍自己弄亂了男主的書房,接著又有人給自己下毒,今天又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包毒|藥。
王府失蹤案的幕後之人也不知道是誰,說不定就是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麵卻比自己還能惹事的太子?
“這一來一去,才導致小公子身子骨……稍稍……弱了那麼一些些……”許大夫擦擦額上的汗,“……並無大礙,王爺不必擔心,老夫給小公子開些補身子的藥方,調理不出兩日,便能生龍活虎起來。”
沒有得到王爺準許他退下的話,許大夫開完藥方後,隻好站在一旁候著。
良久,顧謹懷扭開頭,狀似隨意地開口問道,“若是這幾日……行房|事……”
“……會不會傷及他的身子?”
江左猛地睜開眼睛:我擦!死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許大夫略一頓,埋頭道,“無大礙,無大礙……”
見江左終於“醒來”,顧謹懷讓許大夫退下,勾起眼角冷哼道,“……舍得醒了?”
江左裝作沒聽到,他扯扯顧謹懷的袖子,裝出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虛弱道,“咳……給我……講講太子……”
他倒要聽聽是不是太子那個賤人整出了這麼多事情。
362:“……”
“太子豐神俊朗,胸有大誌,日後若能登位,將是一國明君。”顧謹懷盯著江左的臉,一字一句道。
江左迷了:“人家那麼好,那為什麼總是要跟你作對呢?你是不是要反省一下自己?”
顧謹懷幽幽地看著江左,黑眸裡充塞著濃密不見底的黑,他將臉埋在他的脖頸上,卻道起了其他事情,“十幾年前,皇宮裡有一極受寵愛的妃子……”
他陷在回憶裡,說出來的話有些斷斷續續,“……可惜好景不長,皇後、太子與幾位朝臣……共謀……設了一計,派人強|暴了她……還將她年僅六歲的孩兒壓在一旁,箍著他的下巴……強行掰開他的眼皮,讓他目睹了全程……”
那夜燭火晃的人眼痛,被蠻力撐開的雙目乾澀通紅,他掙紮著流出了淚,淚水蒙著視線,眼前令人作嘔的畫麵有些失真,隻有塞在嘴裡的粗布泛著惡心的味道,還有那掰著他眼皮的兩隻散著腥臭味的粗厚的手。
他哭著陷入了昏迷,等醒來的時候,才知道母妃不知為何竟然已經承認了偷|人一事,還被打入了地牢裡,而他的父皇則留在皇後的寢宮內,閉門不見人。
隻有伺候在一旁的老奴才心疼他,使了不少法子,最後才打通了門路,帶著他偷偷溜進地牢裡見母妃一麵,卻沒料到卻正好撞見那幾人將她強行吊死在了地牢裡的一幕。
那老奴才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來,在他耳邊心疼道,“六皇子……忍一時,忍一時啊……現在出去也不過是送死罷了……隻有強大起來,日後才能為臻妃報仇雪恨啊……”
“皇後與太子一黨,本王通通都不會放過……”他的腦袋埋在江左的脖頸處,陰森森道,卻一滴淚也沒有流,隻有些惡狠狠地咬在江左的鎖骨上,狠狠咬出了一個牙印。
他們在他身上奪去了那麼多,此刻懷裡的人,他們休想再奪走。
就算是太子派來自己身邊的人,也休想從自己身邊逃開——
扭斷雙腿,再用鎖鏈拴起來,即使是無所不用其極,也要將他藏在隻有自己一個人能看到的地方,讓他隻能在自己的身下呻|吟,身子上除了自己的氣息什麼也不剩,腦子裡除了自己什麼也想不了。
沒想到男主的身世竟然這麼淒涼,江左想推開他的手一拐,頓了頓,又改成了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無力地辯解道,“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什麼太子啊……”
屋子裡沒有點燈,隻環住自己的寬廣胸膛傳來的源源不斷的熱意。
隔了一會兒,屋外的奴仆端來了藥碗,顧謹懷從食案上端過藥碗,用嘴抿了一口,接著湊了上來,含著要喂江左喝藥。
原本很抗拒喝藥的江左突然想起是這是大夫剛才開的補藥,喝完了之後自己就能身強力壯生龍活虎,那男主要強迫自己的時候自己豈不是完全可以暴捶他?
江左美滋滋地伸出手,想從顧謹懷的手裡接過藥碗:“……我自己來就好……”
就這一句話的時間,顧謹懷就已經含著藥汁吻了上來,他狠狠地吮咬著江左本來就被咬的微腫的唇,唇舌激|烈地交纏著,溫熱的藥汁從合不攏的唇角滴落到下巴處,凝聚成一滴緩緩流到了他泛著柔和的乳白色的鎖骨上。
等那唇離去時,兩人的唇角處拉出了一條細細長長的淫|靡銀線。
顧謹懷壓著他,將積聚在他鎖骨溝裡淺淺的藥汁也一點一點舔去了。
“許大夫說了……行那事也無礙……”
兜來兜去半天都沒離開脆皮鴨這個話題,江左冷漠:哦,可是我覺得不可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