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自己費儘了心思也沒收集到一點鏟屎值, 今天什麼也沒乾甚至都沒有呆在目標的身邊,隻是趴在這裡看了一整天的安全教育動畫片, 就無緣無故收集到了10點鏟屎值, 江左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迫切想知道目標背著自己在外頭乾了什麼導致鏟屎值增加了,江左從瑜伽軟墊上爬了起來,問362:2啊, 定位功能現在還能使用吧?
全程很有耐心地留在一旁監督小豬豬的徐叔將影碟機裡的光盤退了出來, 又放進了一張新的動畫片光盤。
362回答:可以, 隻要主線任務沒有失敗, 目標的定位功能就不會失效。
江左急哄哄道:那你快幫我查查, 目標現在在哪裡乾了什麼見不得豬豬的事情……
以後讓他天天去,去個三四天鏟屎值應該就能收集滿了, 這麼一想, 江左還有點美滋滋。
隔了一會兒,362回來了:根據GPS定位指示, 目標現在正在市區一家叫錦勻閣的高級中餐廳……
一人一統突然陷入了沉默。
江左覺得頭有點大:……難道是吃飯吃到一半……突然想吃豬肉了, 然後就想起了我, 順便給了10點鏟屎值???
江·又香又嫩·粉乎居居·左覺得這樣要不der。
當晚傅時玉一進門,從吃完晚飯開始就一直在門口守著守了大半天的江左就二話不說撲了上去, 他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腳踝,不肯撒開小蹄子, 還不忘搖搖尾巴表示自己的乖巧懂事, 讓目標打消想吃豬肉的邪惡念頭。
徐叔在一旁給傅時玉彙報今日豬豬的表現, 最後還不忘加一句:“吃完晚飯後,這小豬崽兒就一直眼巴巴呆在門口等傅先生回來呢……”
傅時玉垂眸瞥了他一眼。
隻穿著一條白色紙尿褲的粉色小豬豬挺直了小身軀,還揚起了翹得高高的粉乎小鼻子,一副等著表揚的模樣。
問過徐叔小豬豬的晚飯情況後,傅時玉便帶著江左到宅子的小院裡去散一會兒步。
宅子底下的院子是古色古香的園林布局,擔心江左會在院子裡亂跑迷了路,傅時玉給他係上了一條新買的牽引繩。
先前為了搭配江左的諸多小裙子,傅時玉才派徐叔給他買了好幾種不同顏色和花色的牽引繩,還讓徐叔在娛樂健身房旁邊特地收拾了一個房間出來,專門給江左放置他的豬豬小裙子。
江·豬精男孩·左心情複雜:……我跟你說,你就是沒有夜|生|活才整天弄這些無聊的東西。
傅時玉給江左套好牽引繩後,就牽著他到院子裡去了。
夏夜的風消去了白天聒噪煩悶的熱意,晚風貼著肌膚帶來酥酥靡靡的微涼與愜意。
穿過院子裡的圓形拱門,繞著底下的小假山走了一圈,傅時玉便停了腳,牽著江左靜靜立於朦朧的月色之中。
走累了的江左倒是樂於停了下來,他喘了口氣,也跟著望向了夜空,隻見今夜的夜晚無雲,一輪明月高懸寬闊的夜空之中,落在旁邊的幾顆星星在皎白的月光之下也顯得暗淡了起來,散發著微弱的淺白光線。
傅時玉站在柔和的月色清輝之下,晚風吹來了他身上淡雅的竹蘭香意,江左無聲地跟在他的一旁,感受著拂麵而來的夏夜涼風攜來的男人身上的餘溫。
江左對著月亮念念叨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現實世界……這個世界能不能完成主線任務……會不會又變成人被脆皮鴨…………
江左越想越覺得很傷感。
籠罩在月光之下滿腹心事的小豬豬神情憂鬱,對無望的豬生充滿了迷茫。
悲傷的情緒沒持續多久,覺得後背開始發癢的江左就站不住了,他一會兒扭曲著身子試圖用後蹄撓撓身子,一會兒在傅時玉腳邊不安地繞著圈圈,最後又受不了地趴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像一隻得了多動症的豬豬。
癢的受不了的江左咬著傅時玉的褲腳,終於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
傅時玉低下頭。
江左忍住哭泣,心裡超級不平衡:啊!為什麼蚊子不咬你?!
回了房間裡,可憐的豬豬後背上被蚊子叮咬地起了幾個鼓鼓泛紅的小包,隻有被紙尿褲包裹住的粉屁屁平安無恙幸免於難,等江左泡了澡後,傅時玉便抱起他放在腿上,用薄荷膏給他點塗在了被蚊子叮咬到的小包上。
擦了藥膏的後背辣辣涼涼的,江左神神叨叨:這是不是這個世界要弄死我派來的蚊子啊……不會攜帶有什麼恐怖的病毒讓我一夜暴斃吧……
十分憂慮的江左閉著眼睛陷進了鬆軟的枕頭裡,沒一會兒就輕輕打起了呼,帶著一身的清涼薄荷味陷進了夢鄉裡。
第二天午飯之後,傅時玉又讓徐叔在宅子後頭的室外泳池旁邊搭起一張沙灘椅,讓江左躺在上頭曬太陽。
炎炎的夏日陽光毒辣,江左差點被火熱的太陽烤焦,變成一坨乾癟的炭烤脆豬肉。
被曬脫了一層皮的江左軟倒在床上,無語凝噎,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竟然要承受他這個年齡不應當承擔的肉|體折磨。
難道是世界意識入侵了目標的腦子,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把自己折|磨至死?
362想起之前目標在看的書籍:又是曬太陽又是曬月光……是不是……想讓你吸收什麼日月精華,好修煉成豬妖,然後做成脆皮豬豬……?
仔細一思考,覺得362說的非常有道理,江左對狗男人的智商表示擔心:豬妖是那麼容易修煉成的嗎??不吸個幾千年的日月精華能成事兒???
等真的吸收夠了日月精華修煉成豬妖的那一天,他恐怕都已經被曬成千年老豬乾了。
目標有這些奇怪的想法肯定是床頭櫃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害的,江左氣勢洶洶地爬了起來,跳到床頭櫃上,用鼻子把書拱落到地上,又用鼻子頂住費力地推到自己的小豬窩旁邊,用嘴巴叼進了豬窩裡,藏在了小被子的底下。
乾完了這一切的江左一個飛身撲回了床上,咬著被子的一角給自己蓋上了,接著靠在枕頭上,眨巴著黑乎乎的眼睛,一臉純良地等著目標出來。
不多時,傅時玉從浴室裡出來了,他將頭發上的毛巾扔在椅子上,接著上了床,側躺在江左身邊,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江左的小蹄子,目色沉沉地盯著他。
江左無辜回望,用兩隻前蹄拍拍被子:我什麼也沒做,不信你問我的jio丫子。
傅時玉沒有說話,直到江左覺得自己豬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他才掀了掀唇,麵上逐漸浮起一絲霧一般淺淺的笑意,垂著眼皮道:“……今晚喝溫牛奶。”
江左晃了晃圓肚子,覺得還可以騰出點位置用來裝溫牛奶,江左點點腦袋:行吧,如果你執意要給我喝的話,我就勉為其難喝一點好了。
江左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兩隻粉耳朵乖乖耷拉在腦袋上,等著傅時玉把溫牛奶呈上來。
傅時玉掀開粉色豬豬身上蓋著的被子一小角,接著翻身用手掌壓住了他粉粉的肚皮,伸手扯開了身上的浴袍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