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傅時玉的命令, 再見到傅先生把地上穿著黑色禮裙的人抱在懷裡的情景,屋外的許貴福立即就領會到接下去要發生什麼了,他露出了一個極有深意的笑容,很有眼見力地幫傅先生把門輕輕合上,還很是儘責地守在屋外,不讓閒雜人等前來打擾。
屋內沒有開燈,裡頭的角落裡堆了個灰蒙蒙的雜物架子,跟室內的陰影幾乎融在了一起,門正對著幾淨的大片窗戶, 占了牆壁近乎大半的麵積, 窗戶下方是凸出的大理石窗台。
清夜無雲,明澈的月光似銀練灑了進來,室內的物體浸在銀色的淡輝之中,懷中少年微卷的發絲上散發著軟和的瑩瑩柔光,他靠在男人胸膛上的半張臉蒙上了陰影, 微微低眸的樣子顯得有些乖巧。
男人的眸子裡映著皎潔清寒的月色, 卻越發晦暗灼|燙起來。
江左心情不好:什麼叫淫|蕩的小東西?夠膽你再說一遍???
362實話實說:emmmmmm……是有點淫|蕩。
並不這麼覺得的江左低下頭,往自己身上的禮裙看去。
黑色的禮裙被撕了個大口子,正好撕開到了腿|根處,在肌理滑|膩的大|腿|內|側投下了一小片迷蒙曖|昧的陰影, 似露卻又未露, 質感順滑的禮裙貼在肌膚上, 那薄薄的布料勾勒出了底下的線條, 顯得色|氣十足。
之前還沒覺得, 這麼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是真空上陣,某處的輪廓隔著裙子全都清晰地顯露了出來,江左默默把雙腿夾緊,一手壓在裙擺的裂口處,嘴上逞強道:“這麼穿涼快,我就愛這麼穿,不可以嗎?”
傅時玉抱著江左往窗台處走去,他彎下腰,落在他腿彎處的手剛放下,正想把江左放到窗台上,察覺到男人意圖了的江左就立即抬起雙手,緊緊箍在了他的脖子後。
江左騰空的兩條腿也跟著撲騰了幾下,接著緊緊夾|住了傅時玉的腰部。
裙擺恰好被卡在兩人身子相貼的地方,夾在男人腰側的腿部肌膚染上了迷蒙淡雅的月色,似秋藕般細膩而潔白。
傅時玉一手摸上了江左夾在自己腰上的腿,低沉的話音帶著磁性:“……怎麼,想先試試這個體|位……?”
男人說話時湊的很近,氣息中帶著淡淡的煙味,他的大掌順著江左的腿部,探|進了裙|擺之下,另一手則撫上江左的臉頰,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著他的下唇。
不明白為什麼好像又開始往脆皮鴨的大和諧方向發展了,江左皺著臉,苦口婆心地勸道:“……第一次見麵就這樣,不太好吧……不如我們再了解一下對方?”
“說不定多了解了解我,你就不想脆皮鴨了呢?”江左眼睛裡突然亮起了希望的微光。
“第一次?”傅時玉不由輕笑了一聲,他額頭抵著江左的前額,突然收了笑,他神色認真,望進了江左黑漉漉的眼裡,“……我一直在找你。”
江左頭發發麻:“……找我?”
找他乾嘛……江左不敢問出口,害怕聽到目標說出有之前世界的記憶這種恐怖的話來。
越想越覺得自己被係統坑了,江左氣勢洶洶:362你給我出來!不是說不會有之前世界的記憶嗎?!
362也很困惑:照道理,的確是沒有啊……
江左這就很迷了,那目標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他啊,他剛來這個世界就是一隻可愛豬豬,到現在才剛變成人,之前也沒有遇到過目標,他怎麼有可能見過自己,還在找自己?
難道又是把自己跟誰弄混了?江左迷惑地撓頭發,謹慎地問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傅時玉勾著笑,他麵上溫和,自帶一股雅士的風韻,鏡片後的細長雙眸眸色卻逐漸深邃幽沉,像一條饑渴的毒蛇緊緊盯住了自己的盤中餐。
想不出為什麼,但是再不逃就要被做成脆皮豬豬了,江左不自然地扭了扭屁屁,絞儘腦汁想出了一個能躲過一時的理由來:“這個地方都不知道多久沒清理了,會有很多灰塵和蟎蟲的!超級不衛生的!!”
江左從傅時玉身上跳下來,用手指在窗台上一抹,接著伸到男人的眼前,“你看,全都是……”
窗台上纖塵不染,手指上也沒有沾到任何一點灰塵,江左:“……”這是誰打掃的?
傅時玉抱起沉默了的江左,把他壓在了窗台上,又低頭將他眼角上已經乾透了的淚痕細細舔去,聲音沙啞,“……真想撕碎你的裙子……在這裡使勁把你操|壞……”
男人說話時吹拂來了炙燙的氣息,落在耳根和脖頸側,激起一陣又|濕|又|熱的酥|意,清冷的月色落在他的眼裡,融成了一片滾燙的氤氳與深沉。
【鏟屎值 9999。】
江左開始慌了:……連警告都懶得說了嗎?
362:是這個理沒錯。
露|骨的視線灼灼落在身上,帶著不加掩飾的欲|望,江左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一顆一顆地立了起來。
江左深吸了一口氣,拍拍傅時玉的肩膀,對著他語氣堅定地說:“不,你不想。”
說完,江左還空出了一隻手,“啪啪”拍了兩下男人的臉,一臉關懷道:“剛剛那些想法都是你的錯覺,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清醒多了?”
362:“……”他皮任他皮,他年墳頭草三米。
像是沒預料到江左的動作,傅時玉挑起眼角,他捏了捏江左的腰側,接著湊近含住了他的耳垂,懲|罰似的輕輕咬了一口他小巧的耳珠子,落在耳側的聲音低沉溫淳:“膽子倒是挺大。”
第一次被誇膽子大,江左突然有點小感動,不管三七二十一決定先吹一波自己再說:“不是挺大,是超大好嗎!要不要我再打你幾下,讓你再感受一下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