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下賭場非常大,每個進去的人員都會經過他們的排查,確定不是條,子之後才能放進去。
“這邊怎麼查得這麼嚴,這些守門的也都是他們的人嗎?”我好奇的問到,對於這一片我還真的不是太懂,但是靳岩他們每年都要來配合當地派出所的查一下黃賭毒,我想靳岩應該比我了解的多。
靳岩一邊往前麵走,一邊說道:“那是當然了,這種地方查得特彆嚴,進出的人都得經過細細的盤查,也是擔心會有警察進去之後把他們一鍋端了。”
這兩年查黃賭毒非常嚴,尤其是賭博這一塊兒,但是不管怎麼查,對方始終有他們的辦法去解決,畢竟總有那麼無聊的一群人喜歡靠這種遊戲來打發時間,從而鬨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終於我倆總算是順著麻將聲,來到了這個賭場,剛進去就被一陣煙熏繚繞,弄得我有些頭疼,這地方到處彌漫的都是香煙的氣息,走進去似乎迷得我眼睛都睜不開。
“來來來,繼續繼續,老子今天贏了這麼多,晚上請客吃飯……”
“乾,又特麼輸了!”
“彆賭了,咱們都已經什麼都沒了!”女人拉扯著丈夫的衣袖,哭得淚眼朦朧。
男人狠狠地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肩膀上,把人給踢開了:“臭娘們,嚎什麼喪呢,老子又不是活得好好的,都是你壞了老子的風水,要不然今天這把肯定得贏錢!”
“這種人也配活在這個世界上,遲早的一天都得給自己玩死!”靳岩低聲說了一句,隨後便繞過了這些人走了過去,我蹲下身把這個女人扶了起來。
女人擦了擦臉上的淚,又趕緊去拉丈夫,家裡麵什麼都已經沒有了,砸鍋賣鐵全部都已經讓丈夫輸的一乾二淨,並且還有這麼多張嘴等著吃飯,這可如何是好?
來到這個地方之後,我才能夠看到,在這個世界上人心最醜陋的地方,基本上都在這裡了。
所有的人都認為自己這把壓下去會大贏一筆,然後重慶以後金盆洗手再也不乾這一行,可是往往贏了這一筆之後也會在想,可以往最大的可能性去發展,或許下一把能夠贏得更多呢,誰知道下一把壓下去之後便輸的什麼都沒了。
如此反反複複的經曆,像這樣的程序,有的人長達數年的就是為了賭博而活著,輸得連身邊所有的親人都已經離開,竟然還不知覺,難道賭博可以陪伴他們一輩子嗎?當然是不可能的!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這個場子裡麵從來沒有見過二位?”就在這時過來了,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看上去二三十歲的樣子,手裡叼著一隻煙,身後跟著一群小弟。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黃毛應該就是在賭場裡麵看場子的人身邊總是跟著一群人,倘若有人砸場子的話,黃毛就會帶著自己這幫兄弟來維護治安。
看著黃毛望著我的眼神多了一些懷
疑,估計是覺得我們特彆的隱身,沒有來過這家賭場,為了不讓對方起疑,我隻能胡編亂造一些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