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是福利院的孩子。
後來被一個幸福的家庭收養了,可惜好景不長,家裡的女主人難產去世了,孩子在母親肚子裡時間過長窒息死亡,家裡的男主人認為是林星來了後,帶來的厄運。林星的養父每日每夜都要喝酒,喝醉了還會打他,家裡唯一對他好的就是養父的母親,他法律上的奶奶。
奶奶會給他做好吃的,看見養父在用皮帶狠抽他時拉住瘋狂的養父,解救他。
有一次老人生病了,又在阻攔養父對他的抽打時被養父推了一下,老太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後來被查出是腦血栓。可是在讀大學的他根本沒錢救奶奶。
他不斷的換了一個又一個工作,最好的是在一個公司當模特,上麵的老板相中了他。
那個老板叫顧淩,三十多歲。等林星去了那裡才知道,他男女通吃。可他虎口裡難逃,養父的抽打與老板的手法一比根本是冰山一角,有時候被打的全身都是淤青,那裡也出血了,他隻是更加興奮。
顧淩不想放過他,他在那裡每一天都是折磨。
直到,林星碰到了李柏,苟活著的他終於可以看到生活裡的一點點陽光。
李柏說他愛他。
林星等不及了,跑去問顧淩的助理王叔。
“王叔,我想離開了。”
“待在他身邊的人,男男女,女,換了一批又一批,沒有一個人能在他身邊待上三個月,可你已經陪了他一年了,我想你也見過他的手段,你應該明白,你這時候要走,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個問題。”
林星知道這並不是唬他的話,法製社會又怎麼樣...沒人可以幫他,可他不想放棄。
全身都很痛......很痛,林星用力掐著自己手心。
顧淩穿起一件白襯衫,熟練地打了個領帶。
林星用手撐著,將自己的上身從床上支起來,脖子之前被他用繩子勒得太緊,嗓子有些發不出聲,還很痛。
“我不想這樣下去了。”
顧淩係腰帶的手停了下來。
“放我走吧......”我說。
然後是一陣沉默。林星很怕他,這沉默讓他心裡慌亂急了。
“過來幫我弄下皮帶。”
他的聲音很溫柔,這很難得。
他是那種總拿著電話罵的人狗血淋頭的老總,還曾把幾個公司的高管打得嘴角流血,這一幕經常出現在我的惡夢中。與我見麵的時間裡,有八成,他都在憤怒著,然後泄憤似地和他做。
他此時如此溫柔,林星起身,點著腳走到他身前,試圖讓自己展現出溫順的笑意,然後麻利地幫他扣好了腰帶。
顧淩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腰帶,突然抬手將它拆了。
“換一條。”
林星趕忙回身,在衣櫃裡又拿起一條展示給他。他點了頭,林星便又快速打開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