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砰”的一聲,她們知道,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厄運還是降臨在了那個本來就不太幸運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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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想的沒錯,她有嚴重的臆想症,所以日記裡的一些內容都是假的,她根本沒懷孕,甚至可能沒跟她的老師接過吻,她那所謂的孩子是她想象的。”
蘇菲聽完張念的舍友的話,冷凝著臉說道。
“我去,太嚇人了這人,還臆想著做2,我天......咦,想想都起雞皮疙瘩。”靳岩完全接受不了的樣子,不停的搓手臂。
“等等,你說,她總抱著手機?”我突然抓住一個點,想起來剛剛看過的日記,她寫她拍了許多照片......會不會拍到證據?
“是的。”
“看來這部手機太重要了。”
我們不停翻看著,一個手機裡麵,內存幾乎占滿,裡麵全是關於宋嘉森的照片...我不禁覺得毛骨悚然.....這個女孩一直在觀察著宋嘉森,每天都在他的背後,默默研究他。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們感到一陣惡寒,突然看到一張染血的照片,那是個擁有三個人的照片,宋嘉森,林青月......還有一個人,是誰?
“這個背影,好熟悉......”
是的,很熟悉,不久前我們還去拜訪了這個人,我很不願意相信那麼溫柔的一個人,會突然發狂,殺了人。
“走吧,去蹲他。”
“嗯。”
我和靳岩出發了,照片的背景很血腥,加上宋嘉森屍身的痕跡一塊接著一塊,我覺得,如果能找到照片上的人穿的衣服,一定會被我們找到某小塊血跡。
“呼,困死了,這個唐辭整天都不出門的嗎?”
靳岩和我在車上度過了“美好”的一個下午,他打著哈欠有些不滿。
“有點奇怪......”我皺著眉,仍舊死死的盯著唐辭的家門。
從頭至尾或許就沒有什麼催眠,我想。
“快看,有人出來了!”靳岩猛地拽了下我的胳膊,低聲激動的說。
我看著那個一身黑色的男人,不禁想起來白天的他,與黑夜的他相比是兩種極致的形象。
一個是天使,一個暫且稱他為披著惡魔外衣的天使。
不能說他就是唐辭吧,他和白天裡見過的唐辭完全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隻是會那抹笑容太怪,不太適合他。
他哼著曲,慢悠悠的走著,他沒有左顧右盼或者是朝著哪個方向走,完全就是漫無目的的行走。
我和靳岩在他身後悄聲跟著,“你聞到沒,不太對。”,我拍了拍靳岩的肩膀,用眼神給他傳達消息。
“是,血?”衣服也對上了。
我知道,我們兩個,這趟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