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陳岑岑的母親剛剛向我們透露,說凶手就在公司裡,請問凶手是否是公司裡的人員之一”
馮隊長撇了眼圍在他跟前的記者,神秘兮兮地勾了勾手:“來來,我告訴你們啊。”
記者見狀,都圍了過去。
“你們就這麼寫啊,本報記者,援引警方發言人消息,稱此案正在全力偵破當中,相關消息不便透露’。”
馮隊長說完,也不管記者們什麼反應,臉色一沉,就來到陳岑岑母親麵前,我和許相辰一句話不說,隻跟在他身後。
陳岑岑的母親,自然戰鬥力超群,也很有章法,她沒有硬碰馮隊,反而衝麵前的記者喊道:“怎麼,把警察都叫來了,是叫他們來看看,你們公司的上下人員,一起逼死了我女兒的嗎?啊好啊,現在連話都不讓我說了嗎?”
馮隊長站在陳岑岑的母親身後,對方就不看他,麵對記者他還能遊刃有餘,可麵對這樣的彪悍女子,他卻有點束手無策。
我看了馮隊一眼,上前一步:“您有什麼問題,是都可以向我們警方反應的。”
聞言,陳岑岑母親轉過身,上下打量著我。
未等她開口,我便快速的又說:“如您手中專有什麼關鍵性證據,還希望您能不吝出示,以幫助警方,迅速偵破案件。”
我保持語調平和,場間漸安靜下來,記者們的鏡頭再次對準陳岑岑母親。
人類都是八卦的,連路人的目光都透著殷切,仿佛在說,你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嘛。
我的話,很輕飄地,將陳岑岑母親,再次推至台前。許相辰輕微的撞了下我,比了比大拇指,仿佛在說,“好樣兒的!”
路人的目光,令人心中很不舒服。
女人咬著牙,似乎是下定什麼決心,語氣決然:“我女兒是自殺的,她是被公司給逼死的!”
“噢,您既然這麼說了,那麼,您可有什麼證據?”我繼續問道。
“我.......我......”女人欲言又止,臉憋得通紅,最後,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那些禽獸,在學校裡,傳播我女兒的裸照啊,我女兒就是不堪受辱,才自殺的!”,說道最後,她一臉篤定的樣子。
公司的那威嚴的門口,圍著的人越來越多。
許相辰聞言,麵色一凜,轉頭去看公司保安,保安們麵麵相覷,一副想說不敢說的樣子。
“您有具體照片,可以提供給警方嗎?”我想了想,問道。
“我有啊!”
陳岑岑的母親像是準備得極為充分,從懷裡掏出一疊照片,我剛要接過,那婦女卻一斜手,把照片高高舉起:“××集團的那些精英,肆意散播我女兒的照片,而這一方毫無作為,活生生逼死我可憐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