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捕捉到這個細微的動作,悄悄把手機打開錄相,藏在袖子裡對準二人。
她繼續說:“其實警方一直沒公開,您得到器官的源頭,就是被秦嶽殺害的人。”
“是這樣嗎?”秦保國說,額頭微微出了些汗,“真是太不幸了,那個人是誰呀,我想去表達一下我的感謝和哀悼。”
“那倒不必,喪事早就辦過了。”
“不不,我還是想去TA墓上吊唁一下,請告訴我吧!”
於是蘇菲告訴了他郝珍的信息,秦保國說:“可憐的姑娘,我是真不知道,希望她的靈魂能上天堂吧!”
蘇菲突然問:“您和秦教授關係如何?”
秦保國皺眉,“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呀!”蘇菲裝出困惑不解的表情,“我隻是想打聽一下,幾年前他差點辭職是因為什麼。”
“哦,你問這個呀……”秦保國轉動眼珠回憶著,“還不是私生活的問題嘛,他性侵自己的學生,被人告發了,學校出於影響考慮讓他主動辭職。”
江楠忍不住說:“秦教授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秦保國好奇地打量她,“你認識老秦?”
蘇菲作手勢叫江楠彆說話,“當事人是誰呀,我們警方沒有這方麵的資料,可不可以給我一份?”
“我回去找找吧!”
蘇菲留了聯係方式,秦保國夫妻二人離開了,望著他的背影,蘇菲說:“回隊!”
回去之後,我、顧淩和其它幾名警察正在會議室裡看監控,蘇菲發現桌上有一份法醫鑒定書,拿起來看看,“這麼快?”
“隻是初步屍檢,現在正在做毒物檢測,如果沒問題,基本上就結案了。”我回答。
“為什麼不解剖!?”江楠問。
我轉過來,“法醫的意見是沒必要解剖,現場也沒有發現可疑腳印,支持他殺的證據幾乎不存在,再加上遺書,大家的意見都是自殺。”
“陳隊長怎麼說?”蘇菲問。
“陳隊長?回來的路上有人講了個笑話,陳隊長哈哈一笑,肋骨的舊傷又裂開了,趕緊給送到醫院去了。”
“啊?”蘇菲臉頰抽搐,“誰叫他提前出院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如果市局不解剖,我們自己解剖。”
我在猶豫,已經判定墜樓死亡,能通過解剖得到的線索約等於零,蘇菲說:“你剛剛還說幫江楠爭取的,說話不算數?”
看了一眼楚楚可憐的江楠,我說:“好吧好吧,解剖!”
“這就對了嘛!”蘇菲微笑,走過去把窗簾拉上,打開與投影儀相連的電腦,插上手機,“給大家看個東西。”
她把剛剛與左校長交談時偷拍到的視頻傳到上麵,眾人看完,紛紛疑惑,“要表達什麼?”
顧淩說:“校長回答和秦教授的關係時有點緊張。”
“是的。”蘇菲笑道,“而且當我告訴他秦教授死訊的時候,他朝死亡地點的方向望了一眼,但我當時撒謊說屍體還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