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小心翼翼地從我懷中掏出手機,是顧淩打來的,他說:“菲菲?你們要回來一趟嗎?將軍被傳詢了,已經查出來是他發的威脅信,另外在他家搜到了一把刀,還在作鑒定。”
“不是吧?他?”蘇菲震驚。
“我也挺意外的,大家都說凶手抓住了。”
於是二人趕回去,將軍正在接受審訊,一堆人在外麵圍著看,審訊室裡,徐隊長拍桌子喝道:“何滔滔,你再胡攪蠻纏,隻會加重自己的罪行!彆以為我們沒有證據。”
“我沒有殺人,真的沒有殺人!”將軍都快哭出來了,“就我這個鼠膽,平時連蟑螂都不敢踩,哪可能殺人呀!”
“你怎麼解釋這個?”徐隊長拿出那把刀。
“那是我買來拍照的。”
“寄給死者的信裡麵的照片?”
“是……”
“他搞過你老婆,這就是你的殺人動機?”
“不不不!”將軍拚命搖手,“我單身呀,哪有老婆。”
“‘老婆’也未必是指合法妻子,據我們了解,你和死者共同包,養小妃,兩人都與她發生過關係,很明顯你和小妃關係更好,你想獨占小妃,所以對死者起了殺心。”
“不不不!”將軍哭喪著臉,“小妃也就是玩玩,哪可能為她殺人呀,不值得!我不是不知道小妃是什麼樣的人,她不但和我倆睡,還和苟賊的小舅子勾勾搭搭,還跟一個網上認識的攝影師有一腿,她就是個公交車!”
“不要回避問題!”徐隊長嚴厲地說。
“您到底叫我交代什麼呀?”
“10號晚上,你在哪?”
“小妃那,她可以作證。”
“以你倆的親密關係,她的證詞是站不住腳的。”
“不是……”將軍苦著臉笑出來,“你們就認定是我殺的人嘍!信我是寫的,但我沒有那個念頭,我那封信其實……其實……是挑撥離間。”
“挑撥誰和誰?”
將軍沉吟著,“不會告我誹謗吧?”
“你說!”
將軍隨即拋出一個重磅炸彈,“苟賊搞過孫培堯的老婆。”
聽到這件事,在場眾人都驚呆了,江楠捂著嘴說:“不是吧,那個姐姐居然和苟賊……”
審訊室裡,徐隊長問:“你意思是,死者和孫培堯的妻子偷過情?”
“不,不是偷,情,如果是偷,情那還算正常,苟賊是正常人嗎?自打出了名之後他就膨脹得沒邊了,逮誰噴誰,孫培堯剛來平台的時候跟著他混,苟賊去哪都領著他,就像帶著小弟一樣,身邊有隻小t狗確實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哪知道這隻舔狗有一天咬了他,於是苟賊放出話要封殺他!”
“你話彆說得那麼隱晦,什麼叫‘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