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又查了一下,“也是她的身份證注冊的,兩個號碼分彆是移動和聯通的。”
“靠!這也太謹慎了!”蘇菲不禁罵道。
一陣沉默之後,我說:“本以為是條捷徑,看來還是得從秦洛陽的人際關係入手,皮條客藏得太深,難怪當年的警察沒有意識到他的存在。”
“那我們回市裡吧,順便吃頓飯。”蘇菲滿懷期待地說。
“不要再吃那麼辣的菜了!”
“我樂意!”
車開之後,坐在後排的蘇菲衝江楠笑道:“阿楠,這次你立功了呢!”
“啊,我立什麼功?”
“要不是護林員看見豐滿圓潤的你,開始胡思亂想,第二天一大早犯病,我們也不會發現他的秘密,你說對吧?”
“呃,覺得有點羞恥呢!”
我把車停在蓮花路的一家電器城旁邊,說:“和秦洛陽有過交易的男性大約有十幾個,咱們分頭行動吧!”
蘇菲說:“我和阿楠組隊,晚上在上次吃蓮花血鴨的地方見。”
“哎哎,我不想再吃那東西了!”我喊她卻沒喊住。
四人分頭跑了一天,晚上八點我和顧淩來到那家店,卻沒見到蘇菲和江楠,打電話,蘇菲說她在對麵的快餐店。
走進快餐店,蘇菲坐在角落裡招手,我坐下來說:“怎麼不去吃鴨子了?改邪歸正了?”
“反正你們都不愛吃,我自己買了外賣!”蘇菲打開一個飯盒,裡麵是紅彤彤的鴨肉,“你們要吃什麼就自己點吧,這邊比較清淨,適合談事情。”
他們各自點了一份套餐,坐下來,一邊吃東西一邊彙總今天打聽到的情報。
我和顧淩查了四個,蘇菲和江楠查了三個,各行各業的男性都有,通過他們的講述得知,秦洛陽和她的皮條客並沒有什麼“正規”招,嫖渠道,都是熟人之間相互介紹,以性工作者的標準來看,秦洛陽的接客頻率並不高。
每次交易都會由皮條客指點時間地點,讓嫖,客自己開好房間,秦洛陽上門,服務,交易之後嫖,客把錢打到皮條客的微訊上,價錢相較紅燈區要便宜些。
“這個就是皮條客兩年前使用的微訊!”顧淩打開一張手機截圖,那個帳號的名字是“隻剩寂寞”,頭像是個在黑暗中抽煙的男人,看著挺頹廢,“不過早就停用了,嫖,客們都反應稱,秦洛陽出事之後,這人就再也聯係不上了。”
“和我們查到的情報一樣。”蘇菲說,“早上有一名嫖,客和我說,在交易過程中注意到秦洛陽偷偷把手機藏在枕頭下麵,他檢查發現上麵開著微訊語音,語音對象是皮條客。嫖,客問秦洛陽為什麼要這麼做,秦洛陽說她男朋友不放心,所以要全程監聽。”
我問:“她當時說的是‘男朋友’?”
“這名嫖,客是這樣說的,嫖,客稱他不相信兩人是這種關係,哪有男朋友叫女朋友出來賣的……我和江楠回來的路上討論,這個‘男朋友’該不會和秦洛陽一樣也吸獨吧,所以才做這種生意掙錢?沉迷獨品的人都沒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