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海揍?以他的性格,他不被人倒追著揍已經不錯了,這種性格的人,遇到了事也不會戳穿,隻能自己默默忍受,就像是那些宮鬥戲一般,當誰被一個人罵了,他們最通用的方式都會躲在背後紮小人,換言之,陳炳城很可能也會這麼做,隻不過他用的方式並不是紮小人,而是設計那些男人的死亡方式,從而,達到他舒心的目的,這是一種自我釋放,也被心理學家稱之為,自我的救贖。”
“自我救贖?”靳岩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輕道:“其實自我救贖這個詞對心理學家而言並不是一個褒義詞,相反,他在心理建設這一塊是一個危險的名詞,因為他並不能對本質進行改變,但極大可能,他會看著這些畫像,萌生出要將這些變成現實的念頭,所以……我有一個……很大膽的設想。”
林濤和靳岩同時抬頭,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
我搖頭不語,這個設想是的確有些大膽,所以我現在不能告訴任何人,畢竟隻要我說出了這個設想,就連李西城都會覺得我是個瘋子,所以,設想隻有得到了論證,才能將其擺在台麵上。
我看了一眼手表,此時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我見靳岩也有些疲倦,就和他搭著林濤的車回了家。
隻是,就在我拿著要是走上樓梯準備洗澡換個衣服繼續回局裡分析案情時,卻在二樓樓梯處見到了林晚晚。
此時的她,正坐在階梯之上,頭靠牆壁睡了過去。
我當即上前,輕輕地推了推晚晚,輕聲說道:“晚晚,你怎麼在這裡?彆在這裡睡,跟哥上樓,回家睡。”
其實林晚晚和我並不是住在一起的,她倒是想住,但我當時租的是單身公寓,隻有一張床,晚晚也大了,住在一起不太合適,所以我就另外給晚晚找了個房子。
但因為我家離他酒吧還算比較近,有時候我在所裡值班,她就上我家去住了。
不過……她不是有鑰匙嗎?
隻見晚晚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一見我在旁邊,這雙手立馬就纏在了我的脖子上。
“哥,你終於回來了。”晚晚略帶哭腔的朝我委屈的說道。
見晚晚有些委屈了,我也沒立馬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是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說道:“我們先上去再說,天冷,你也不知道多穿一點,你的鑰匙呢?”
晚晚吸了吸鼻子,隨即打了個噴嚏,我見她可能是凍壞了,立馬就將外套脫下,隨即直將她抱上了樓。
回家之後,我立馬打開了家裡所有的取暖設備,這才朝晚晚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那天殺的田博允欺負你了?你等著哥,哥去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