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當時部署安裝監控的時候是在劇組化妝間內,因為時間緊迫,再加上需要慕南喬給我們提供整個房子的布局,但當時慕南喬在劇組休息,晚上還要參加同學聚會,這段時間,恰好又是黃金部署時間,所以無奈之下,我們隻能在化妝間內以書麵的形式部署著監控擺放地。
當時……
在場的人有慕南喬,我,張晉,靳岩,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和慕南喬的助理及慕南喬的經紀人冉子墨。
除了那個時候,我想他應該也沒有機會得知我的客房是沒有安裝攝像頭的。
換言之,他能直衝客房去,並連門都沒有開一下,想來他是提前知道,我的房間是整個彆墅內唯一的監控死區,所以才會躲在其內。
然而,還有一點是我想不通的。
他為什麼要突然襲擊我?
當我拋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張晉也猜測,說會不會就是普通的小偷,發現屋裡有人,所以就給我打鎮定劑讓我昏迷之類的解答。
我看了他一眼,緩緩地搖了搖頭,我在派出所裡不說抓過幾百個小偷,幾十個也是有的,從偷偷摸摸到入室行竊,我見過的小偷大部分都是有所準備的,但在怎麼準備,也多是一些撬門或被發現時捆,綁室主的繩索而已,但這針管和針頭……我是真的沒有見過。
而且,小偷之所以會是小偷,大多都是一些社會底層的,而且學曆不是特彆高的人,他們大部分的側寫都是行走時低著頭或佝僂著身子,因為從慣犯的心理角度去出發,他們都是晝伏夜出,害怕警,察,目光機警,或是放入人堆裡看不出來,或是可能有一些伸手,但是伸手不會太好之類的人。
我和他交過手,按他出手的套路來看,應是長期練過散打,而且他的目標很明確,在被我擊退了之後,依舊朝我襲來,可慕南喬一出現,他卻倉皇而逃……
有兩個可能
第一,他是慕南喬認識的人,他害怕被慕南喬認出,所以,在襲擊無果之後,隻能跳下彆墅。
第二,他害怕慕南喬,不,與其說是害怕,亦或者說,不想因我們兩人的纏鬥,而傷害到慕南喬。
這兩種可能都是現實意義上的,可以疊加,但卻又可以拆分。
“反正不管怎麼樣,還是好好保護慕南喬,查人的事情,就交給我和天眼,他從彆墅離開,離開的路徑隻有三條,我已經讓交,警大隊在這三條路線上排查所有監控,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哦對了,快過年了,隊裡剛下了年貨,你有空就回去拿,我給你放在你辦公桌底下了。”靳岩看著眼前的電腦監控,低聲說道。
我緩緩地點了點頭,這還沒開口說話呢,兩名不知從哪裡來的女警竟直接敲響了車門。
我低頭一看,這女警其中一個我還真見過,我記得,她叫莊曉曼,長相成熟,辦事利索,上次我去檔案室調檔案的時候,平時要半個小時的時間搜查檔案,到她這兒,卻隻要三分鐘。
我們說過幾句話,但都僅限於公事。
“你好,我們是接到任務,奉命來保護慕南喬慕小姐的。”另外一名女警率先開口,相比於莊曉曼的成熟,她卻顯得嬌小柔弱了很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見到我和靳岩的時候,那爽朗一笑,愣是差點兒將靳岩的魂給勾了過去。
“你好你好,你們就是閻隊長的人吧?我也是剛剛才接到指示,我介紹一下,我叫靳岩,他叫葉楊,我們都同屬刑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