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上的工作,隨後慢悠悠地說:“這個殺手組織的人十分的小心謹慎,並且一直都關注著最近這些案子,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他們想要在我們先一步找到凶手,然後殺了他,美名其曰是為這個社會除害。”我不禁諷刺的一笑。
“他們又不是這個宇宙的主宰者,有什麼資格去為社會除害呢?殊不知就自己就是那個最大的害蟲。”閻栩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把東西給收了起來。
靳岩忙活著手裡的事情,好半天之後,這才停頓了下來:“我已經把那家學校附近所有的監控全部都查了一個遍,孩子最終消失在了監控的死角,再也找不到了。”
“難道真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嗎?”李西城問。
“在學校附近幾乎都是過來接孩子的家長,我已經瞪大了我的眼睛,把附近的人全部都看了,的確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大家都是接完了孩子之後就離開了,你說這奇不奇怪?”
說到這裡之後,靳岩都覺得心裡很納悶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於是便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夠找到凶手?
“這一次我們又更多了一些壓力,殺手組織的人跟咱們約定了三天之內破案,如果在這三天之內讓它們先找到了凶手,那麼這個人很可能就會成為凶手的刀下亡魂。”李西城非常嚴肅地跟大家討論著這個話題。
聽聞此言,大家都覺得十分的納悶。
“這些殺手組織的人實在是太猖狂了!早晚有一天一定會把他們一網打儘的……”
“不是,老葉,你這兩天臉色很差呀,對了,你這臉怎麼回事啊?”靳岩發現了我臉上的淤青。
昨天在練習的時候,韓俊峰都沒有出什麼力,沒想到我的側臉上還是落下了一片淤青。
“沒事就是磕到了,臉色差是因為我那個奇葩的鄰居,大晚上的不睡覺,兩口子就是瞎折騰,今天早上還把物業的人都給叫來了。”我隨口說了一句。
“哎呀,你們說,現在的小夫妻年輕就是體力好啊!”林一諾不禁笑了。
“夫妻兩人沒有孩子,都已經30多40歲了,談不上所謂的年輕,聽說鄰居的太太似乎精神有點問題。”如果是這樣,那我得尋思著換個房子,否則每天被吵得睡不著覺。
“行了,你們幾個就不要在這裡吹牛了,趕緊把這個案子整理整理,然後等會兒開會!”李西城緩步走了過來。
會議上。
李西城把這幾個失蹤人員的資料還有照片都貼在了板上:“這幾個就是這一個月之內失蹤的人,能夠在短短一個月之內失蹤8個人又不讓人察覺,實在是很讓人匪夷所思。”
“可是咱們最近一個月也沒有接到有死亡的報告,這麼說來,
這些人有沒有可能還活著?”靳岩下意識地問道。
“不排除這樣的可能,但是也僅僅隻是一半的把握,如果他們都已經死了,屍體肯定是要被發現的,除非凶手處理得十分隱秘。”閻栩慢悠悠地回答。
“閻隊說的沒錯,凶手如果僅僅隻是一個人,那麼他在處理屍體的時候就必須要有工具,比如說一個足以裝得下屍體的車子?”否則,凶手一個人的情況根本沒有辦法把身體處理得不留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