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跟靳岩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倆都不樂意去保護張大海跟沈紅的安全,做了違背社會道德底線的事,連親生女兒都能夠打死,我們如今卻要反過來去保護他們?
說來也是可笑,我們是警,察,應該要做到警,察該儘的義務,可是這些人身為了父母,卻也並沒有做到一個為人父母的義務。
“你說隊長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這種人乾嘛不直接拉來局裡問話,還要咱們去保護他,如今殺手都已經出現了,隻怕是咱們這邊不太好弄啊……”
說到這裡,靳岩露出了幾分莫名其妙的神色來,畢竟這種事情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再加上如今情況不一樣,總不能不去保護?
此時,沈紅家裡。
我跟靳岩進去的時候,隻有沈紅一個人在家裡,因為丈夫張大海已經出去打麻將了,每天這個時候張大海都會約著一群人在小區附近的麻將室裡麵,開始賭錢。
“你丈夫人呢?”我坐在了桌前,滿臉嚴肅地問了一句。
聽聞此言,沈紅這才有些手忙腳亂的給我倒了一杯水,隨後尷尬的回答:“我想他應該是出去打麻將了,請問你們這次過來又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我把那個揉得皺巴巴的信封放在了沈紅的跟前。
看到信封的時候,沈紅似乎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這枚信封當時早已經被沈紅扔進了垃圾桶裡,可是沒想到如今出現在我的手上。
“這不是……”
望著沈紅支支吾吾的樣子,我已經知道他的心裡在盤算些什麼了:“你是不是在說這不是已經被你扔了嗎?沒錯,就是昨天已經被我撿起來了,你還記得這個東西什麼時候放在你包裡的嗎?”
沈紅猶豫了片刻,隨後搖搖頭說道:“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再仔細的想想是在什麼時候,你跟什麼人接觸過,比如說他近了你的身,或者在什麼地方碰到個什麼奇怪的人?”靳岩問。
半天之後,沈紅似乎想起來了,隨後說道:“那天從警局回來的路上我被一個人撞到了,可能是在這個時候他把東西塞進了我的包裡,可是這個人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知道我們的名字?”
“當時我以為隻是一個惡作劇,隨後這才把東西給扔掉了,畢竟這用血寫的名字的確是挺晦氣的,在我們老家隻有死人才會這樣做……”
聽完了沈紅的話之後,我跟靳岩對視了一眼:“當時為什麼沒有想過要跟警,察說?”
“我……我以為隻是對方的一個惡作劇而已,所以就給扔掉了,這個東西究竟是做什麼的?”沈紅還不明白這東西的嚴重性。
“這是一個殺手組織的標誌,但凡收到這個東西的人沒有一個能夠逃得出他們的毒手,所以隊長派了我們兩個來保護你們的安全!”我回答。
聽聞此言,沈紅的臉色變得有幾分難看:“怎麼會這樣呢?”
“關於沈月月的這個案子,我希望你能夠坦白從寬跟我們說一下當時的來龍去脈,你是沈月月的親媽,我想不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吧?”我將目光落在了沈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