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紅則是在廚房裡麵做飯,是不是能夠聽到他切菜的聲音?
我的腦海當中想到了江楠跟我說的那些話,突然間覺得心裡一陣陣的惡心。
沈月月年紀還這麼小,就被性-侵,這個侵犯了沈月月的男人是誰?
時間太久,體內殘留的精-液已經無法進行化驗比對,從此也就讓凶手逍遙法外了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哪怕是有那麼一丁點的線索,我們都不會放過。
“我覺得你這個人還真是挺可笑的,再怎麼說沈月月也是你的養女,沒有親情至少也應該會有點人情味吧,人都已經死了,你竟然還有心情去做這些事情,看來平日裡也對她不怎麼樣!”我半眯起了眸子,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沒什麼話是不可以說的。
張大海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此時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簡直就是可笑之極。
我站起身在客廳裡麵溜達了一圈。
整個家裡麵的家具都顯得十分的破舊,可想而知這兩口子並不會怎麼過日子,但是角落裡的這個櫃子卻是嶄新的,我走過去聞了聞,能夠聞到一股比較明顯的油漆味兒,應該是剛剛刷過漆。
我的手撫摸上去,就目前這種情況而言,應該是最近這個把星期刷上的。
就是這個櫃子在客廳裡麵顯得十分的突兀,因為其他的家具都比較破舊,可是這個櫃子卻不一樣。
“啪啦!”碗筷破碎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扭頭看去,原來是沈紅從廚房裡麵端出來的菜摔了一地。
“你也真是的,怎麼就不小心一點呢,全都彆傻了,等會我吃什麼?”張大海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心裡麵還頗有些不爽,隻怕是我們沒有在場,說不定他就要動手了。
沈紅似乎有些唯唯諾諾的,又趕緊跑到廚房裡麵重新炒了一個菜。
在此期間我又重新端量起了麵前的這個桌子,我發現桌角的這個位置顏色明顯是比較突兀,雖然都已經刷上了紅色的漆,但是這個桌角的顏色似乎更加的鮮明一些。
靳岩走了過來忍不住問道:“老葉,你這是在乾嘛呢?這桌子有什麼特彆之處,看了半天!”
“你沒發現這個桌子上麵的油漆是剛剛刷上去的嗎?應該就是在最近這個把星期左右。”我盤算著說道。
靳岩一聽露出了幾分好奇的神色,用手摸了摸,然後湊,在鼻尖一聞,果然能夠聞到一股很濃的油漆味兒,果然是剛剛刷上去的。
“你看這個角落的顏色非常的深,油漆刷上去必然是為了掩蓋些什麼,比如說血跡……”
其實血跡乾了之後會呈現比較暗褐色,但是這些油漆的顏色又比較鮮紅,這樣對比就會顯得比較鮮明的顏色,哪怕是塗了比較厚的油漆,也根本就掩蓋不住桌角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