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尷尬,說:“我能搞定,所以就出手了。”
蘇菲氣鼓鼓地咬牙,“你殉職了我可不來參加你的葬禮!”然後扭頭走了。
雖然她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可顧淩知道她是真的擔心我的安危,心裡雖然有一丁點吃醋,可那畢竟是生死關頭,他趕緊追上蘇菲。
蘇菲和顧淩回去休息了一天,收尾工作交給專案組來完成。
當警方鑒定李國明的DNA時,發現他壓根不是那個製造假錢的陳士達,那個被關起來替他造假錢的才是,而和蘇菲一起囚禁的男人正人是李大福,利用張振華身份火葬的屍體是張寶昌。
李國明冒用了一個叫李國明的醫生的身份,此人在五年前就已經失蹤,大概已經遇害。
隔日我在審訊室見到李國明,冷冷質問:“你到底是誰?”
“你可以把我當作一個憑一己之力,乾掉製售假前團夥的俠盜!”打著繃帶和石膏的李國明笑道。
“我認為那隻是一次黑吃黑事件,五年前,你製造了一場大火毀掉了陳士達的窩點,然後把他抓起來替你賣命,他的殘黨李大福、張寶昌跨越千山萬水找到你,而早有準備的你卻反殺了他們……所以你到底是誰!”
李國明露出神秘的微笑,“請你們繼續猜下去吧!”
無論怎麼審,他始終不願意透露任何情報,我打算對他進行三天三夜的連續審訊,但心裡知道希望渺茫。
因為李國明很清楚,目前警方隻掌握了這起案件的證據,判決下來未必就是死刑。
他隻要不開口,就沒人知道他究竟殺過多少人,做過多少壞事。
“這案子隻能這樣結束了。”我無奈地對陳實說。
陳實拍拍他的肩膀,“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剩下的不歸我們管了,你做得很棒,你已經是個合格的隊長了,好好歇兩天吧!”
我笑笑,“歇不了,還有很多很多工作要做!”
這天,範君奶奶生日,範君和女朋友一起來到奶奶家,並且微笑的向各位長輩們打著招呼。
“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還有這個渣渣養的!”
各位長輩聽到後麵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突然凝結了,範君父親聽完之後也搖著頭走到陽台那裡抽煙去了。
“範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哪有這樣叫自己父親的!”大伯語重心長地說道。
“爸,你不知道,堂弟這是心理疾病,叫作替語症,‘爸爸’這個詞在他腦袋裡自動被替換成了‘渣渣養的’,並不是不尊重!”堂哥解釋道。
“可這也太難聽了!”大伯搖了搖頭,“就不能喊‘父親’、‘爹’之類的。範君,你說‘父親’!”
“渣渣養的!”
“爹!”
“渣渣養的!”範君流利地回答。
堂哥說:“那‘父親’用英文怎麼說?”
“酸蘿卜彆吃!”範君響亮地回答。
“你瞧!”堂哥攤手道,“沒辦法,不是人家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