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手段?”
“我不清楚!”
範建的眼神明顯是在掩飾什麼,蘇菲沒在這個問題上追究下去,想來一定是非常過分的手段。
“後來在過年的時候,三叔趁著酒勁,把這件事的真相說出來了,得知是三叔背後作梗,堂弟當場就暈了過去,醒過來之後就得了這種怪病!”
“持續了多久?”
“有一年!”
“問個不恰當的問題,一年時間,你三叔還沒聽習慣麼?”
“主要是他們平時不在一起,範君在外麵住,跟家裡也不聯係,今天是奶奶八十大壽,規定所有家庭成員都得來,這才到場的!”
蘇菲的猜測沒錯,所謂替語症隻是範君壓抑的反抗罷了。
另外,這個家庭對門當戶對相當看重。
她又問:“在範君女友說自己家庭情況的時候,範君有沒有任何阻攔的表示?”
“沒有……”範建回憶著,“說來奇怪,當時範君一直在低頭吃菜,就好像沒事人一樣,按理說經曆過以前的分手,他怎麼會讓女朋友肆無忌憚地說自己是農村戶口呢?”
問完話,蘇菲回到辦公室,對顧淩說:“查下那女孩的情況!”
坐在電腦前的顧淩作了一個OK的手勢,開始忙活。
然後蘇菲把女孩叫進會客室,問:“你和範君怎麼認識的?”
“社交軟件。”
“交往了多久?”
“兩個多月。”
“你說自己是農村戶口,父母臥病,還有上學的弟弟妹妹。”
魏璿點頭道:“是啊!”
“範君不在乎這個麼?”
“我們是真愛!”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麵無表情,範君死後她也沒哭,這本身就令蘇菲感覺很奇怪。
蘇菲把一張文件推到魏璿麵前,說:“你在飯桌上所說的情況,全部是謊言!為什麼要這樣說?”
魏璿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窗戶,“我隻是看那老頭子不爽,憑什麼嫌棄彆人的出身,難道出身是可以選擇的嗎,難道出身決定一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