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外麵集體辦公室裡的咖啡,被奇亮自作主張的換成了三合一的奶咖,所以想喝一口黑咖啡,還得跑去更上一層的開水房。 端著咖啡杯慢悠悠的起身,我一邊活動著自己已經有些僵硬的脖子,一邊往樓上走去。 開水房裡空無一人。 隻有乾淨潔白的飲品機發出滴滴的聲音。 我把杯子放在咖啡機下麵,等它燒好,手撫上自己的脖子扭來扭去。 做這行就是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