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他做的咒具有問題?
夏油傑不禁陷入了迷惑,畢竟尋常咒具師是怎麼製作咒具他也不清楚,他的經驗全都是靠著自己摸索而來。
“……那你找天把哨子要回來,我再研究下吧。”他這麼低聲鬱悶道。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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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蘇格蘭源源不斷地傳遞情報回黑衣組織的時候,琴酒開始下命優先清除港口黑手黨乾部以下的成員,尤其是乾部手下的精英成員。
在黑衣組織優秀的狙擊手獵殺中,以山田及淺川乾部手下損失最為慘重,乾部大佐也失去了幾名得力手下,倒是執管組織內部審訊、刑訊的尾崎紅葉手下,由於多數時候並不會離開組織,反而沒什麼傷亡。
死去的幾人還都是彆的乾部安插到她手下,用以打探消息的存在。
而黑衣組織的這份獵殺名單都是依據蘇格蘭傳遞回去的情報所製定的,因此在裡世界不明所以的人看來港口黑手黨最近是被不好惹的組織針對了,導致傷亡慘重。
“還真是陰險啊,假裝透露消息給長野,讓他的人出手排除異己。”太宰治坐在轉椅上,雙腿縮上去一臉嫌棄地看著森鷗外。
白大褂套在身上,森鷗外溫和地笑了笑,“太宰君怎麼能這麼說呢?”
含著笑意的紫眸中是滿滿的謀算,他接著道:“我隻不過是幫了長野君一把。”
畢竟收集不到有用的信息回去,倒黴的可是長野優人啊,他背後的組織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存在。
太宰治切了一聲,盤了盤手上的粗麻繩,動作嫻熟又自然地綁了個結就要往房梁上拋。
森鷗外無奈地製止他的行為,“太宰君,請不要在診所這樣神聖的地方做這種事。”
診所是救人的地方,太宰治吊死在他房梁上,他這才開了一年的小診所又要被迫關閉了,尤其是軍警和市政最近動作很頻繁,明麵上無證行醫的他已經被盯上了。
要是太宰治再吊上去,就算沒死,隻要被他們看到,森鷗外有十張嘴都解釋不清。
鳶眸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太宰治涼涼地開口,“森先生真的是很無趣的大人啊,難怪尤尼最近都不來找你了。”
原來重點在這,森鷗外一臉無奈。
“尤尼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最近才沒來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森鷗外歎了口氣,作為異能寶石事件中的知情人,他是知道尤尼因為上次的亂來,被蘭堂和Reborn聯手壓在家裡乖乖調養身體。
“太宰治要是實在無聊,要不要來試下港口黑手黨的工作呢?”森鷗外這麼笑眯眯地提議道。
太宰治懶洋洋地抬了下眼皮,“這是在雇傭童工吧?”
“森先生兩三句話又能拐到一個苦力,還真是精明呢,什麼時候森先生可以學學外麵那些人做些感動橫濱的大好事?”他瞥了眼窗外正在幫未成年的孩子登記身份的西裝男,低笑著嘲諷道。
雖然那孩子把臉上塗得臟兮兮的,但是他手一從口袋裡拿出來就能看到上麵的藍手環,連半點掩飾的心機都沒有。
不僅太宰治留意到了,就連幫他登記的阪口安吾也看到了,但他卻隻是平靜地推了推眼鏡,“是已經有意向的福利院嗎?”
羊的孩子怯怯地點了點頭,阪口安吾在他名字旁邊備注了下,“我明白了,今天你可以回去收拾下東西,明天早上會有人統一送你們過去。”
嚴格意義上來說阪口安吾其實是異能特務科的人,即便隻是一個小小的基層也不應當來做市政的工作,但這次的行動是他主動向上司種田山頭火提出的。
出於某種考慮,種田山頭火同意了阪口安吾的行動,並主動幫他聯係了相關的負責人,不到兩天阪口安吾就加入了安置的工作行動中。
羊的孩子點了點頭,轉身跑開兩步之後頓了下,回過頭小聲道:“……謝謝你。”
他已經知道自己忘記摘手環的事被阪口安吾看到了,但是他似乎並沒有準備以他來作為羊的突破口。
要是在離開羊之前就被同伴們知道,他一定會被斥為叛徒的。
雖然他現在的行為也跟叛徒無異……
但他也想像普通的孩子一樣平安長大,不必經受風雨和饑餓。
阪口安吾沉默著,神情微微有些怔鬆。
太宰治平靜地收回目光,就在森鷗外以為這次的誘勸會失敗時,他這麼問道:“那個跨國犯罪組織的資料,森先生應該有的吧?”
森鷗外驚訝地眨了眨眼,這是、峰回路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