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思思沒想到一推開門便看到蘇紅袖,想起剛剛在孟思成那裡受到的諸般羞辱和委屈,恨恨地看著蘇紅袖,咬牙問:“蘇紅袖,我可從來沒想到,你這麼靜悄悄的一個人,手段倒是很厲害啊!”
蘇紅袖此時正鼓了滿滿的勇氣想要一番說道,如今被譚思思劈頭問下,先是愣了,隨即反應過來:“譚思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譚思思眯起眼睛冷道:“你平時不聲不響的,原來卻早已開始對孟思成動了心思,隻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手段,讓他這樣對你!”
蘇紅袖臉刷地紅了,萬沒想到自己還沒說什麼,竟然先被譚思思弄上這樣的罪名?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她勾引孟思成嗎?
譚思思倒也不想多說,冷瞥了蘇紅袖一眼,側身就要離開。
蘇紅袖此時氣得胸前劇烈起伏,此時此刻,她如果就這樣讓譚思思離開,估計晚上都能睡不著覺了!
於是她趕緊攔下譚思思,大聲說:“譚思思,你不要走!”
譚思思斜看她一眼,冷笑道:“怎麼,我離開還不行嗎?這裡是你家門口嗎?”
蘇紅袖不理她的冷嘲熱諷,深吸幾口氣平靜下自己的心,正色說:“譚思思,你上次給我打電話說起你和孟思成的事情,我當時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和孟思成——”
譚思思厭煩地一揮手,阻止了蘇紅袖繼續說下去:“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你們已經在交往了!”
蘇紅袖頓時愣住,原來她已經知道了啊?
譚思思不耐煩地說:“你還有事情嗎,沒有的話,請讓開,我要走了。”
蘇紅袖連忙點頭:“我還有事情要說。”
譚思思冷“哼”聲:“那你說吧。”
蘇紅袖注視著譚思思美麗眸子中的不屑,開口問道:“你既然知道我和孟思成是男女朋友,上一次為什麼還要在我麵前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你是要故意搬弄是非吧?”
譚思思被說中心事,不屑地看它處,閉口不答。
蘇紅袖看她神色,知道她果然是故意的,想起這些日子自己受得莫名窩囊氣,義正言辭地說:“譚思思,我們過去是同學,如今重新再遇到,彆管以前我們是否熟悉,我都把你當好朋友的。而你上一次說的話,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我不知道,但是你應該知道,現在我和孟思成在交往,我才是他的女朋友,所以請不要再在我麵前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了。”
譚思思聽到這番話,諷刺地笑了下,挑剔地打量著蘇紅袖:“孟思成對你說過什麼嗎,我們過去的事情,你想不想聽?”
蘇紅袖一聽這話微楞,心想難道他們過去真得有過一段情嗎?不過此時也不及多想,趕緊毫不示弱地說:“譚思思,你的過去我毫無興趣,孟思成的過去我自然有興趣,可是我不需要你告訴我,我去問他,他自然會告訴我。”
不管過去他們到底有沒有什麼,她都應該去問孟思成,這才是她應該信任的人。
譚思思聽到這話微訝地看向蘇紅袖,她倒沒想到這個蘇紅袖忽然說出這種話來,便冷笑了下:“好,你去問他吧,我走了。”說完側身離開。
蘇紅袖對著譚思思一番話說出後,不知怎麼還是覺得不解氣,心裡還存了一股無名之火沒有出來,那感覺就好像是拚命打出一拳卻打在棉花糖上了。
她想想這一切好像都和孟思成有關,於是推開那半開著的門走進去。
那邊孟思成剛要上樓就聽到門口有人說話,走出來看的時候譚思思已經消失了,隻剩下個蘇紅袖正憤憤地關上門。
他雖說早已察覺蘇紅袖情緒有些不對但仍然沒想到向來溫和的蘇紅袖竟然有這樣激進的動作,不禁驚訝地問:“你怎麼了?”
蘇紅袖抬頭看到這個罪魁禍首,想起自己這一天莫名其妙的折騰,上前劈頭問道:“孟思成,你喜歡的是我對不對?”
孟思成更加不知所以,但見蘇紅袖臉頰緋紅目光執著看來是非要向自己問個答案,便點頭說:“當然。”
蘇紅袖滿意點頭:“我是你的女朋友,是不是?”
孟思成更加覺得這情形詭異,隻好再次點頭:“是的。”
蘇紅袖再問:“那你和譚思思現在算什麼關係?”
孟思成開始明白,這事肯定和譚思思有關係,當下不敢輕率,考慮了下慎重地說:“是老同學的關係啊,當然現在暫時還是同事。”
蘇紅袖點頭:“很好,那你們過去是什麼關係?”
孟思成忽然覺得這個問題很好笑,如果不是蘇紅袖那麼嚴肅認真地問著自己,他都有些想笑出來了,便趕緊答:“現在是老同學,過去自然是同學。”
蘇紅袖想想這前後的事情,自然是不信:“沒有什麼特彆的關係嗎?”
孟思成聞言頓了下,仿佛有些猶豫。
蘇紅袖見他神色,很是不高興地說:“你不許騙我啊!”
孟思成歎了口氣:“如果說沒有任何的特彆關係,好像也不算,隻是這件事一言難儘。”
蘇紅袖見他神色為難,忽然有點不想問了,她隻需要知道,孟思成喜歡她,孟思成現在屬於她,這不就行了嗎?
當然,孟思成將來也是屬於她的!
孟思成小心地觀察著蘇紅袖的神色:“你還有什麼其他問題嗎?”
蘇紅袖沒有回答,隻是徑自上前,小心地抬起他的胳膊看了看:“很嚴重嗎?”
孟思成忽然覺得蘇紅袖的思維怎麼如此跳躍?她突然關心起自己的傷來了?
他有些受寵若驚:“基本沒有什麼問題。”
蘇紅袖認真觀察著那傷口,好像在思考什麼:“如果有什麼大的動作,會有影響嗎?”
孟思成以為她在擔心自己,心裡一暖,但還是不忍心讓她擔心的,便笑著說:“不會的,其實不包紮也沒關係的,隻是小傷口而已。”
蘇紅袖點頭:“那就好。”說著又往前走了一步,靠得孟思成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