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看著楊寶黛呆在原地不肯走了,趙旺德以為她是乖巧了,慢慢走上去:‘認命了?今個把我伺候好,我也好好的疼愛你一場,來叫一聲相公聽聽·····’
楊寶黛目光透過過來的趙旺德,冷冷道:“你確定要我叫夫君?”
“怎麼,還以為趙元稹能過來,這裡除開我和他老子知道,沒人知道了。”趙旺德手指輕輕挑起楊寶黛的下巴,跟著嘴巴就要上去享受。
卻是還沒有碰到,忽而衣服領子瞬間被扯著,他大驚,就聽著那熟悉的冰冷陰森的聲音:“二叔,我是不是警告過你,若是在對我的妻子又任何非常的想法,可就彆怪侄兒不念舊情了。”
“趙元稹!”趙旺德嚇得心跳加速,立馬想著外頭兩個腿腳極好小斯,就聽趙元稹道:“就那兩個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好你個趙旺德,居然敢掠走良家婦女,在室閨閣的姑娘,就算把你丟到衙門去,你傾家蕩產都買不回命!”
趙旺德這才看著他手裡提著一把長刀,還在滴著鮮血“我可是你二叔啊!”他說著褲子立刻滴水起來,著實被嚇得厲害,哀求起來:“趙元稹你放過我把,真的,我,我是按照蘭越棟吩咐做事的,我剛剛就是想勸你媳婦——”
“沒有,二叔剛剛要做什麼元稹都瞧著了。”楊寶黛從袖口抽出最後一根簪子丟在地上,“你這種人死不足惜!”她看著趙旺德慫貨的樣子,也是譏笑。
趙旺德大吼:“楊寶黛!我可是你二叔啊!·····”
趙元稹提起長刀,眼帶殺意,趙旺德立刻就道:“二房的錢都在我這裡呢,你要是殺了我誰都找不到,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你放過我一條命吧,元稹,元稹,看著你淳兄弟份上,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機會吧······”
聞言,趙元稹舉起了的長刀慢慢放下,把趙旺德丟到地上,冷冷打:“說的倒是有禮,當年你哄騙我娘獨霸趙家家業,如今也是該物歸原主了,都在哪裡,說罷!”
“我告訴你,你就彆殺我了!”趙旺德跪在地上氣都起不來,雙腳都是軟的。
“是要討價還價嗎!”趙元稹杵著刀,低身和趙旺德對視,眼中帶著幾分血性殘暴:“說罷。”
“都在,都在我書房後麵的暗房裡麵開關在床底下的地板上,元稹,我求求你放我一條命吧,我是豬油蒙住了心!”說著,就看趙元稹從懷裡掏出一對地契房契商鋪,他定眼一瞧,“這,這·····”
這些都是他的家業啊!
“我爹當初一百萬兩銀子的身家被你拿走,如今兩家合起來居然五十萬兩銀子都不到·····”趙元稹笑意更冷起來:“你這生意做得,有點太大了不是?”
“你是不知道世道艱難,城外土匪囂張,咱們的貨物都被打劫了多次了,那一群狗娘養的東西還挑著最貴的劫持!”趙旺德跪在地上抓著他的手,苦笑道:“兒啊,這些年我沒有虧待過你啊,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
“寶黛你後麵架子上有個盒子,你給我拿來。”趙元稹抬頭看著妻子。
楊寶黛轉身,忽而就聽著鮮血乍現的聲音,回過頭就看著趙元稹已經抽回刀子站了起來,刀尖抵著血跡,昏黃的燭火映照的他無比恐怖,他扔出個東西在趙旺德跟前,居高臨下道:“我不過是那會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放心,二嬸嬸也算教養我一場,我會替你好好周全!”
“你,是你·····”趙旺德看著那塊玉佩,這東西他見過,是大半年前他運送貨物出去,被土匪給抓了,為首的男子腰間就掛著這個東西,趙旺德狂笑不止:“好啊,枉費你還是個讀聖賢書的!居然跑去做了土匪頭子!你個,你個辱沒祖宗的玩意!”
“去死吧。”趙元稹一腳把他踹倒。
楊寶黛看著死不瞑目的人,雖然嚇的小腿都軟了,還是走了過去,擦了擦剛剛被趙旺德嚇出來的眼淚:“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她根本不去問土匪的事情,又道:‘外麵五個姑娘可還好?’
“都還好。”趙元稹把人抱著懷裡,親了親她的發絲:“寶黛,嚇死我了。”
感覺男人全身都在顫抖,楊寶黛鼻尖滿是讓人乾嘔的血性味道,她還是努力抱著趙元稹,微微帶著哭腔,:“也嚇著我了,剛剛我都在想你能不能找到我的屍體了。”
“差不多得了啊,出來了,這五個姑娘怎麼辦?”穆昌平咳嗽兩聲。
楊寶黛忙和他分開:“先出去再說,麻煩穆大哥去給二嬸看看脈,還有芙蓉,二房如今·····好歹親戚一場,趙旺德是趙旺德,二嬸是二嬸。”她說著先一步走了出去。
苟洱也走了進來:“這人拿去在弄成肉醬喂狗如何?”
趙元稹盯著地上的趙旺德片刻,冷冷道:“丟到元淳墳堆旁邊埋著,矮半截,讓他這輩子······”忽的他看著一隻手死死拽住他的衣擺,“二叔還真是命大呢!”他已動了殺心,舉起長刀,跟著就要送上去。
“元淳的死,你,你千萬······”趙旺德噗嗤一口血吐出來:“不能查,會有,會有殺身之禍的!”
趙元稹手裡刀瞬間收住:“元淳的死你知道是不是!說!是誰!”
趙旺德突然笑了起來:“這是元淳的命·····”說著瞪大眼睛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你說啊!二弟是誰殺的!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說啊!”趙元稹把人扯起了低吼。
苟洱立刻過去拉開他:“人都死了!問不出來了!反正我們可以確定你弟弟的死絕非意外就是了!我們得走了,外頭人察覺不對勁,都得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