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寶黛就在盛家足足幫襯了五日,等到回到趙宅的時候,骨頭架都散開了,才把喪服換下來,就看朱氏走了進來,她立馬起身:“娘來了,剛剛媳婦還在說洗漱完了去給您請安呢。”
朱氏鼻尖冷冷哼出一股氣,找了地方坐下來,楊寶黛吩咐碧晴去端茶,上去道:“娘這是怎麼了,可是府邸有誰惹你生氣了?”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家喪事你跑去忙前忙後的,你是盛家的丫頭還是小妾啊!”朱氏呸了聲:“你在那邊,元稹也要天天過去,死人可是晦氣,還有三天你男人就要去考場了,你就是這樣給她找晦氣的嗎!”
楊寶黛完全是覺得朱氏是因為盛家沒有給幫襯費的原因。
朱氏絮絮叨叨了半壺茶功夫,才話音一轉:“你身上都是死人晦氣,這幾日就讓元稹去檀香屋子睡,你不在我已經給她安置了院子出來,就在你們旁邊。”
“可這腳是長在元稹身上,媳婦難不成還把他五花大綁送進去”
朱氏狠狠拍桌子:“我可警告你,我給元稹求了卦,必然是高中的!若是你通身的晦氣搞得元稹不能中舉,我必然把你掃地出門!”天大地天他兒子科舉光耀門楣最最重要,再則,能夠大小同時登科也是不錯,朱氏對孫兒的執念還是頗深的:“你是主母,不要和個小妾置氣,這樣可使善妒。”
楊寶黛隻能點點,朱氏就道:“反正你晚上把院子門一鎖,安安心心誰你的瞌睡就是!”
等著朱氏走了,孫嬤嬤就道:“這幾日您不在,蘭桂丹登門了三次,第一次把檀香身份給扶正了,第二次給落了院子,第三次還送了銀子來,咱們這個老太太也是,哎·····”
朱氏要是領的清楚就不是朱氏了,楊寶黛錘了錘肩膀:“就按照娘的話做,把門都給關上,咱們今日早點睡。”
碧晴啊了一聲:“這樣少爺還不得氣瘋。”
楊寶黛微微輕笑:“即便氣瘋也不是同我生氣不死?”
到了晚上,趙元稹忙了一日,把替他擋酒喝醉的苟洱丟回前院,眼巴巴的就要去找楊寶黛,卻看門給封住了,連著後麵書房的門也給檔上了。
趙元稹還以為是自己走出院子了,饒了一圈又回到遠處、
沒錯啊!
怎麼都關門了!
這他都沒有進去呢!
“開門!本少爺回來了!”
裡麵沒有動靜。
“開門!”趙元稹錘門,忽而就看旁邊檀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嚇的趙元稹沒給她踹死過去。
檀香就道:“今日少爺去奴家哪裡歇息吧。”
趙元稹:“????”
他連著滾字都難得說了,繼續敲門:“寶黛,寶黛!”
裡頭碧晴的聲音就起來了:“少爺,老夫人今日特意過來給夫人立下規矩了,說她幫人做了喪事身上晦氣的很,恐怕待著一處會影響少爺三日後的會試,因此這幾日務必在檀香姑娘院子歇息,我們夫人累了,已經睡下了。”
趙元稹足足愣了半刻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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