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一波未平一波起!(1 / 2)

賈珠這樣一行人那裡敢走的,因著次日又是大朝會不能耽擱馬虎,趙元稹與盛衡乾脆就在院子回廊吃著茶果子議論政事。

明日大朝會便是張閣老冤案重判的拐點,盛衡幾次有意撥開話題問問剛剛二人在屋子說了什麼,趙元稹有意的裝傻充愣過去,一副隻字不提的模樣,盛衡也不好再問。

兩邊府邸送來了朝服,二人吃了早點就啟程了去皇宮了。

盛家還送了些滋補的東西,還托來人帶話,說是賈珠若有需要隻管開口,反倒是朱氏讓楊寶黛早些回去,說的不能讓孩子過了病氣。

楊豆腐是個軟和不行的性子,聽著朱氏派來的人眼高於頂說著捅心窩子的話,還一個勁的賠禮道歉,對著走出來的楊寶黛就::“寶黛啊,你這是上哪裡去啊,你婆母派人來請你回去了,這裡有我和你大姐,沒你啥事的,你快回去伺候她吧,更何況你還有身孕呢!這若是過了病氣,你娘嘴上不說,心裡不知道多難受呢!”

楊寶黛被碧晴攙扶上前,看著來的是朱氏提拔上去的管事,這人是籍貫也是青花鎮的,不知道是朱氏那個狐朋狗友的兄弟,給弄到身邊做事,她對朱氏要求很低,隻要好好的在家裡做貴老太太即可。

她走上去,那管事連著禮數都沒有,兩手插在袖口裡頭:“喲,夫人總算是出來了,您老娘又不是沒人伺候,你現在是趙家的媳婦,這大晚上出去都

不給做婆婆——”

啪的一耳光落到管事臉上。

碧晴收起手,飄了那吃痛的管事一眼:“嘴裡不乾不淨的,你個老匹夫吃我趙家喝我趙家的,也敢對著我趙家主母吆喝五六的!不給老太太招呼是不想驚擾了老太太,還沒有人伺候老太太?家裡奴仆都死絕了不是!哪裡來的醃臢潑皮,居然還敢冒犯親家老爺起來!”

“沒事沒事!”楊豆腐是個以和為貴的性子,看著碧晴和那人大眼瞪小眼硝煙彌漫的模樣,立馬站住兩個人中間,臉色被嚇的慘白:“好了好了,大家都退一步啊。”

那管事瞧著楊豆腐低眉順眼的模樣,更是趾高氣昂了起來:“我說親家老爺啊,這人病了但凡有

點腦水了都知道找大夫,怎麼到你這裡就急吼吼的大半夜找家裡娃娃回來的,這知道的是身子不好,不知道還以為是奔喪呢!”

啪——

那管事被突然來的一耳光抽的啊的一聲坐到地上。

這巴掌是楊寶黛動的手。

楊寶黛再好的脾氣此刻也是蕩然無存起來,哪裡來的刁奴!她瞪大了眼睛,拔高了聲音:“我原想著你是聽老太太吩咐的,你素日越矩我也當做沒瞧著,枉費你也是做事做老了的,連著尊卑都不知道了!你不過是個奴才,居然敢詛咒我母親早亡!碧晴,給我打斷了腿丟回去!”

碧晴應聲,撩起袖子就朝著那管事而去,她

可是會拳腳的丫頭。

楊豆腐嚇的不輕,立刻急道:“寶黛,這,這可是你婆母派來的人!”

那管事使出渾身氣力反抗,揚長脖子就道:“夫人!你這也對我就是打老太太的臉,你眼中沒有婆母,你小心我們少爺休了你!”

忽而楊寶元從外頭走來進來,拉著碧晴要砸向那管事的拳頭,那管事冷哼了一聲,嘴裡嘟囔了句‘窮酸玩意’,突然之間,他的脖子就被楊寶元掐住,眼睛頓時充滿了死亡的血絲。

楊寶元狠狠兩個巴掌甩上去,毫不留情,楊寶元是下了死手的,隻打的那管事後槽牙都掉出來兩顆。

那管事用力的推著楊寶元的手臂。

楊豆腐心頭大震,這還是他那個老實憨厚傻機靈的兒子嗎!他立馬上去扒拉兒子的手:“你要死了,要出人命了!你快住手啊!”他看著那管事臉色青紫起來,背脊都是冒著冷汗:“楊寶元!老子的話你都不聽!撒開!殺人是要償命的!”楊豆腐用力推著他。

楊寶元完全無視了親爹的話。

再然後,那管事如同一攤爛泥落在地上。

楊寶黛眼神十分的冷漠,“碧晴,叫人丟到亂葬崗去,在派人回去告訴朱氏,這人詛咒我母親早亡,我讓他去閻王爺哪裡替我問問,他兒子還能和她未來的孫兒還能活多久。”剛剛那些話完完全全就是朱氏說的出來的,她平時敬重這人,不是讓她來打自己臉的。

楊寶元就道:“我去辦就是。”敢詛咒她的親娘,真當楊家人都是好欺負的。他直接吩咐兩個小斯進來將人拖走。

楊豆腐驚魂未定,抹了把臉,指著消失屍體的地方你了好半天,顫聲道:“你就怎麼讓你弟弟把人殺了!這,這是要吃官司的啊!”

楊寶黛冷道:“他不過是個奴才,生死隻在我一句話,爹爹這性子最好硬是幾分,彆是個人就給幾分和氣。”她說著抬起頭,看著滿臉痛苦的楊豆腐,乾脆閉上眼睛,就道:“我去郊外道觀給娘求個平安符,家裡麵爹爹就聽大姐的便是。”

然而楊寶黛沒有想到的是,她剛剛從大殿出來,迎麵就瞧著萱鳳儀帶著三個婦人朝她走來。

那三位正是萱江兩家的太太,他們的兒子石

錘參與了謀害閣老案,雖然不是直接導致的人,但也有莫大的嫌隙,而這些人外頭罵著趙元稹,出事情第一個想到的也是趙元稹手裡的權勢,家裡男人在趙元稹麵前碰壁,就自己想法設法的來接近她了。

萱鳳儀上前就是抹淚:“寶黛,我是沒有辦法了,那孩子是我大哥的嫡長子,寶黛求求你了,隻要你開口,元稹一定會幫忙的,今後我萱家一定以趙家馬首是瞻!”她本想求著楊寶眉去中間拜托的,可是楊寶眉這兩個月乾脆悶在院子裡頭帶娃娃,她每次去屁股都沒有坐熱,那人就借口府邸事多給走了。

江家兩妯娌也是一道來了,也不管道觀進進出出的人,作勢就哭天抹淚怨婦模樣看著求著楊寶黛,嘴裡都是些極其大逆不道的好,說的如同現在朝野掌舵人是趙元稹一樣。

萱家那位太太更是忽而哭訴,忽而哀求,十分珍惜這個圍追堵截到楊寶黛的機會,扯著楊寶黛袖子軟硬兼施:“我的寶黛啊,咱們也算是轉折親戚了啊,你可得幫幫我們家啊,我們家要是有個什麼,你家名聲也不好了,我現在是麵子體統都不要了,我跪下來求求你可好啊,我就怎麼個兒子,你是明白沒有孩子的苦楚的對不對!······”

這位萱家太太不似其他兩個隻知道哭天喊地抹眼淚的,反倒是一副打了許多腹稿的模樣,把自己的處境說的無比淒慘,之後就是作勢的朝著地上要跪下,好在楊寶黛反應迅速狠狠將她手臂拉住,萱家太太趁機拉著楊寶黛的就開始各種賣慘最後直言自己家兒子肯定是被冤枉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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