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我不會答應和離(1 / 2)

我不會答應和離

譚妙捂著臉哀嚎痛哭,趙元稹瘋狂想要把苟洱抱起來,對著侍衛嘶啞的呐喊:“都紅什麼眼,他好好的!去,去給我叫太醫來!快去!”他低頭把人使勁的要抱起來:“沒事的,你撐著些,馬上就好了!”

譚妙痛苦的看著努力想要抱著苟洱起來又重重得到地上的趙元稹,咬著唇|瓣痛苦的道:“他死了,他死了,他苦苦熬著就是想告訴你,你讓他幫你護著楊寶黛,他做到了,他太累了,趙元稹你讓他好好的去吧,你彆在······他很疼的,他說話呼吸走路都是疼的,你——”她張開的嘴難受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你閉嘴!他好好的!隻是吐了幾口血絕對不可能死的!”趙元稹抬手把人推開:“你在詛咒我三弟一句我殺了你!”

趙元稹跌在地上,旁邊的侍衛看著不對立馬上前攙人的饞人,扒手的扒手,叫人的叫人。

趙元稹歸程的消息還沒有傳遍大街小巷,北鎮撫司官員苟洱的死已經先一步席卷了整個京城。

關於死因京城各種版本,有人不嫌事大都說是趙元稹知道好兄

弟和妻子私通下了殺手,官眷裡頭更加普遍的說法是朱氏早就把人給弄死了,隻是一直封閉著消息,即便趙家透出的身體沉屙愕然離世,也極少有人去信這個說法。

能在北鎮撫司指揮錦衣衛的頭子能突然得病死了!?

街道之上,趙府外頭掛著白色的大燈籠,進出奴仆披麻戴孝朝著空中撒著紙錢,哀樂溢出高高的院牆撞擊著來往路人的心,正堂裡頭黑檀木的棺材落在屋子之中莊重且威嚴,伺候苟洱的婆子小斯跪在蒲團上哀嚎嗚咽不斷,旁邊陪跪的奴仆也都是一臉難以置信不能抹淚,外頭錢紙飛散在空中,招魂的人站住屋脊之上念著仿若遠古傳來的歌謠。

明明早上還能喘氣能吃東西的人,突然就變成了棺材裡麵人,誰又能受得了?苟洱在趙家奴仆心中是個極為好說話和藹的主子,來往的奴仆都是難受的不成模樣。

楊寶黛穿著銀白色長褙子,周身素淨頭帶白花迎接著來吊唁的官僚家屬,連著強笑的精神都沒有,盛衡帶著楊寶眉下了馬車朝著裡麵小跑進來,楊寶眉看著妹妹心疼的都要抽過去了,汗巾子捂著口鼻好一會哽咽的聲音變聽出話語,:“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走的時候苟洱不是好好的在睡覺嗎,他怎麼會······”她說著自責的眼淚湧了出來:“我不該走的,我應該好好守著他的,寶黛,你打我吧,都是我——

盛衡摟著妻子,眸子裡麵也是痛惜的不行,緩緩就說:“死者為大,你先幫著張羅進出的人,寶黛你馬上就要生產了,不易勞累,你多多留心,趙元稹呢,他不是回來嗎?人呢?”

朝朝接話:“和穆太醫在暖閣裡頭。”

盛衡安慰了姐妹二人兩句,就朝著暖閣那頭去,誰知道過去就看著兩個人的侍衛小斯站在遠遠的不敢靠近,瞧著他過來,就用口型示意二人在裡麵打架。

屋子裡麵兵兵乓乓滿是東西掉落打碎的聲音,盛衡咬牙氣的一腳把門踹開,怒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打!是要苟洱走的不安寧嗎!趙元稹你放在你要生的妻子在前麵接待賓客你還是男人嗎!穆昌平你不幫忙就算了,還來鬨事!外頭是來吊唁不是來看你們兩弟兄龍虎鬥的!還不住手!”

穆昌平拎著趙元稹的領子揚手一拳頭招呼上去,罵道:“他好好的怎麼就死!你就是這樣對他的!趙元稹你混賬!他可是你拜了把子的兄弟啊!我原以為你對苟洱也算有些手足情,如今倒是我想錯了!當初我就應該把他接到我府邸療養的!你個黑心眼的王八蛋!真是老子看走了眼!”

“他還那麼年輕,明明好好調理是能康複的!你說啊,他到底是怎麼死的!”穆昌平看著趙元稹不說話氣的再次掄起了拳頭,盛衡立馬上去拽著他,斥道:“夠了,他好歹是個尚書,若讓賓客瞧著鼻青臉腫的——”

“你給我滾!我教訓這個白眼狼兄弟還輪不到你盛家來說項!”穆昌平推開盛衡,聲音都大了幾分:“都什麼時候了還麵子裡子,這些年你仕|途之上最難啃的骨頭都是苟洱拿命給你鏟平的,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他可是叫你一聲二哥的,他就算從未這樣叫過你一次,可也是實實在在把你當做親哥哥的!他沒有爹娘沒有兄弟姐妹!好好個活蹦亂跳的人,為什麼你就讓他死了!你怎麼能······”

這人沒回來之前苟洱都是好好的,為什麼偏偏他回京人就······穆昌平終究是沒有狠心在把拳頭送到他的臉上,:“說啊,他是怎麼死的!他叫我一聲大哥,這個仇你不給他報,我拚了這太醫官職不要也要給他血恨!”

“說話啊!”穆昌平嘶吼起來。

趙元稹嘴角扯了個笑,隻是淡淡道:“你如今就算打死我他也活不過來。”

“你還是個人嗎!怎麼說的出來這種話!”穆昌平把人丟到一

邊,朝著外頭走去,他不說,他也有法子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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