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情敵給救了
原以為失去孩子的楊寶黛必然意誌消沉陰鬱難受,可當楊豆腐和楊寶眉看著楊寶黛每日都笑吟吟的,還有心思早起幫她洗豆子做豆腐,有時候還會親自出去叫賣,又抽空在郊外走了兩圈,買了五十畝的土地,青花鎮茶葉聞名四方,茶商許多且都是暴利行業,楊寶黛一心都撲在經商之上,似乎都忘記自己有個閨女的。
山裡的秋日和初冬掛鉤,許多人家都開始置辦厚實的布料,楊寶眉拎著楊寶黛在酒樓閒坐著,華恩看著旁邊青瓷釉的水缸伸手玩著裡麵的小魚兒,笑眯眯的不行,楊寶眉招呼婆子丫頭好好看著孩子,回頭看著望著夕陽餘暉的妹妹:“劉家那頭我問了大奶|奶,是老夫人娘家出了事情,舍了許多財帛都沒有打點好,又是酒後殺人,又是花錢買人頂嘴,盛衡是個剛正不阿的性子,若是知道了,怕是要親手把人抓了嚴辦,因此才把主意打到你身上的。”
淳姐兒被抱走後,劉老太太就在沒有殷勤在給楊寶黛下帖子了,楊寶黛喝著茶水輕輕的嗯了一聲,望著大打開的窗戶湧進來的橘紅陽光,微微閉上了眼睛,她都記不住多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人生了。
楊寶眉嗑著瓜子看著妹妹:“我聽爹爹說著幾日那個叫沈孟舟的經常去找你。”
“他的書院負責吃食采購的人,來我家下豆腐單子的。”楊寶黛抬手續上茶水:“你可彆讓我聽著什麼改嫁的話。”
“你這孩子。”楊寶眉握著她的手:“現在你和趙元稹和離,孩子也不在身邊,你難道不為自己好好打算嗎?我知道現在就讓你改嫁肯定你不會聽,但這件事情你要放在心上,明白嗎?”
外頭婆子進來小聲稟告:“夫人,有個自稱檀香的姑娘求見。”
楊寶眉呸道:“姐妹兩個都是狐媚子,轟出去。”
她的話音都沒有落下,朝朝就跑了進來,看著楊寶黛眼淚就湧出來:“夫人,淳姐兒不好了。”她說著,就把一塊玉佩拿給楊寶黛看。
楊寶黛原本神情頗為平靜,看著朝朝手裡的東西立刻跳了起來,跟著就走了出去,檀香捏著信:“這是大人讓我給夫人的,馬匹就在外頭,夫人跟著我走吧。”
楊寶黛看我信眼眶立刻紅起來,捏著信紙朝著外頭走。
府州。
楊寶黛奔進一處幽靜的宅院,看著院子裡麵的譚妙上前揚起手腕就是一巴掌,憤憤:“是你說的有人可能要用淳姐兒對趙元稹不利我才把孩子給你們的,你不是答應了我會用命護著淳姐兒的嗎!”
那日譚妙附身在楊寶黛麵前粗略的說了下現在趙元稹的處境,讓她做出怒火的模樣,給外頭可能存在的眼線上眼了夫妻決裂的戲碼,楊寶黛揚手又是一巴掌,卻被旁邊的檀香抓著:“不是姑娘,是大人不好了,我與妹妹商議用淳姑娘的名義把夫人騙來的。”
聽著趙元稹不好了,楊寶黛腳底又是一軟:“他怎麼了?”
譚妙就道:“大人失蹤了,所有跟著身邊的侍衛都遇害了,李明身負重傷,被人找了回來。”
什麼?
楊寶黛差點沒有站穩,檀香扶著楊寶黛朝著裡麵走:“大人出事之前有過交代,若是他生
死不明,就把夫人叫來,讓我們把夫人送到京城穆昌平手中。”
“北程到底發生什麼了?”楊寶黛扯著檀香的手:“他好端端的去了一次北程,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北程的時期和他有什麼乾係!?”
“這個我不能說。”檀香搖頭
楊寶黛氣的頭暈:“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能說!?”趙元稹都說出要把她和孩子交給穆昌平,那和明知是死非要去有什麼區彆,而且若是這個人的仇家是趙元稹,楊家人也不可能幸免的:“你說啊,都什麼時候了,你不說如何想辦法。”
譚妙從旁邊架子拿出個盒子:“這裡麵是大人寫好的信,大人說了,若是他出事,就請夫人以家書的名義分彆送道穆,盛,駱三家去。”
看著給她打啞謎的兩姐妹,楊寶黛氣的跺腳,最後還是寫了新的信函套上信封讓人送出去:“為什麼要用我的名義?”
兩姐妹不說話,楊寶黛隻能頂著口氣跟著去後麵看淳姐兒。
淳姐兒被安置在個小院子裡頭,侍衛肉眼可見的就有十個,孫嬤嬤看著楊寶黛來了也是驚奇:“夫人怎麼來了?”
孫嬤嬤本以為是要跟著會京城的,結果就被趙元稹安置在了府州,周圍又是侍衛又是暗衛的,她也難得去過問,此刻看著楊寶黛拉著她說了好多話:“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誰家伺候孩子都用侍衛的。
楊寶黛搖頭:“我不知道,他們說趙元稹不見了。”她說著就去看裡頭淳姐兒。
淳姐兒正在裡頭的大床上咿咿呀呀的,兩個沒有看著孩子,楊寶黛自然是思念的很,可他
明白趙元稹不會無緣無故的要把孩子強製帶走,必然是因為她保護不了孩子,楊寶黛對著檀香說:“現在這裡的人都聽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