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姻緣巧合鴛鴦逢①(2 / 2)

“晚些時候在說吧。”盛衡看著氣的臉色都變了人,:“元稹對老太太是恨得不行的,你和淳姐兒是他的命,當初的事情如今不提了,你算了,趙元稹不會算了,他是個什麼心性的人你和不清楚,他是逼不出來的人。”

吃了飯,趙元稹還真的就帶著淳姐兒去駱家了,楊寶眉拉著楊寶黛逛園子,聽著貼|身婆子的話愣了愣,就擺手,走過去低聲道:“你身邊那個冬娘知道底細嗎?”

“她不願多說,我也沒有多問,不過元稹與她說過兩次話,與我說應該是個書香世家落魄的小姐之類的,就帶著女兒孤苦伶仃的,嘉兒同我說她們以前是有兩個嬤嬤跟著伺候的,結果······”楊寶黛說著也是歎了口氣:“你說,我要不要把元稹敲混了送過去?”

“趙元稹在你跟前最多三歲,你不想他後半輩子在你麵前成日說這事情你就做吧。”楊寶眉就對她笑了笑:“急不來的,我聽寶元說,朱氏就是裝的,就是想以死相逼讓元稹回來看看,要我說,你還是心太軟了,若真的要死了,盛衡都會吊著朱氏一口氣把你們叫回來的,說真的,你們走了之後,我是真的想給朱氏下藥的!”

楊寶眉說著就隨便說起來京城最近的事情,有些事情她不願和妹妹說破了,楊寶元天天在那頭,他怕是不會輕易放過朱氏的,楊寶元如今的手段心性就是照著趙元稹來的,他不要朱氏死,朱氏一時半會是死不了的。

等著夜色深了,楊寶黛看著已經靠著床榻打瞌睡的人,抱著淳姐兒就道:“今個在碼頭不是很精神嗎?”

“駱軒學有病,今個非抓著我賞畫,還問我見過這個人沒有,我都以為他瘋了。”趙元稹打了個哈欠:“你過來給我揉揉頭,喝了酒難受死了。”

楊寶黛叫朝朝進來把孩子抱出去,就道:“讓她和嘉兒睡一起吧,這幾日天氣反複,兩個孩子都照顧好,冬娘人生地不熟的,你好好陪著她。”冬娘是不願意來的,但她走的急,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了,主要淳姐兒喜歡和嘉兒玩,她是回來辦事的,是沒功夫天天哄著她的。

這時候孫嬤嬤也跟著進來了,楊寶黛看著孫嬤嬤臉上不對,示意她不要聲張,跟著她走了出去:“怎麼了?”

“冬娘帶著嘉兒出去了,我原以為是帶著出去看街市的,結果剛剛發現她留了書信下來,說的在皇城外頭有親戚,她帶著孩子去投奔了。”孫嬤嬤說就把字條給了楊寶黛。

楊寶黛愣住:“怎麼晚,她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可知道是哪裡的親戚嗎?”

她的話音都沒有落下,就看著駱軒學從外頭進來的,直接無視了楊寶黛進了屋子,看著靠著床榻要死不活的趙元稹,走上前提著他的領子就是狠狠一拳頭:“趙元稹,枉我把你當兄弟,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你她娘的是喝醉了?你承認了這拳頭我就受了,不然老子讓你見不得你兒子娶媳婦!”趙元稹硬生生挨了一拳頭瞌睡也沒有了:“我怎麼對你,我回來才幾個時辰,我敢把你怎麼了,噢噢噢,淳姐兒不就摔了你個筆架嗎,我明個給你送個更好的,你這什麼眼神······”

“駱軒學你做什麼!”楊寶黛嚇得不輕,怎麼好好的就動手起來。

駱軒學直接把趙元稹丟了,聲音異常冰冷:“我問你,你身邊是不是有個閨名叫冬娘的女子。”

“你放你奶奶的狗屁!你彆擋著我媳婦胡亂說我有什麼外室!我可要給你玩命的!寶黛,寶黛我沒有,我清清白白的交給你的,我除開你沒女人的!我騙你天打五雷轟!”

“冬娘?”楊寶黛倒是反應過來了:“她是我在府州收留的姑娘,還帶著個女兒,怎麼了?你認識她?是你麾下那位下屬的妻子嗎?可她與我說他夫君已經死了,也沒有親戚依靠,這,這是她留的書函。”她說著就遞過去。

隻是一眼駱學軒都不顧尊卑體統了,直接把著楊寶黛的肩頭:“她在哪裡?”

“走了,說的去皇城外頭投奔親戚了,我正想著要不要派人去找。”楊寶黛瞧著駱學軒神色非常不對:“她到底是什麼人?”

“她是我的發妻!”駱軒學說罷直接走了出去,對著侍衛道:“去抽調兵馬司的人。”

“你瘋了?大晚上抽調五城兵馬司的人?”趙元稹揉著臉阻攔起來。

“你給我閉嘴!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彆人不知冬娘是誰,你能不知道!我若是找到她了我就不和你計較,我若是沒找到,我不會放過你的趙元稹。”駱軒學說著就神色陰沉的走了出去。

“我是不是在做夢,這王八子剛剛滿嘴噴什麼玩意!她發妻不是死了嗎!冬娘,什麼冬娘······”趙元稹聲音戛然而止:“老天爺,我怎麼沒想到這上麵來!”他看著嚇著的妻子就道:“佟冬兒,駱軒學的發妻叫佟冬兒,據說死的時候還有五個月的身孕,不是死了嗎!?”

他就想起來掛著駱軒學書房那副丹青了,好像似乎是和冬娘兩份相似來著。可人不是死了嗎,還是被駱老太太親自逼死的,駱軒學親自驗屍守著發喪下葬的。

這個消息對楊寶黛太過震撼了,她說話都磕巴起來:“你逗我玩的吧?怕是巧合不是?”

“我得去看看,這人對發妻用情至深,怕是瘋魔認錯了。”趙元稹也顧不得許多,立刻就跟著朝外頭走:“駱軒學你等等我,我同你一道!”

楊寶黛撐著椅子扶手慢慢坐下,看著朝朝和孫嬤嬤好久才開口:“朝朝,你去派人打聽打聽當初駱軒學和發妻的事情,特彆是她發妻的事情,事無巨細的給我打聽清楚。”她說著撐著膝蓋的手都在顫抖,她就覺得嘉兒頗為得她的喜歡,老覺得看著眼熟。

眼睛,那雙眼睛和駱學軒的一模一樣。

難怪冬娘當初不願意跟著她,更加不願來京城,還帶著姑娘自己走了。

她在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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