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招神體質?!(1 / 2)

盛紅衣終於正眼對向青玄了。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麼?

沒有什麼陷阱什麼的?

青玄怎麼突然轉性了?

她心中萬千疑問,終至,化為理智的兩個字:

“不要。”

青玄隻覺得有一蓬火轟的一下在掉在它頭上,瘋狂燃燒起來。

什麼眼淚?什麼悲傷?什麼感動?儘皆燒儘!

真可笑,它剛剛居然有一瞬間覺得這死丫頭是好人來著。

能點醒它又安慰它,它就想報答她一下。

結果,她居然就把它一萬年都不一定出現一回的好意這麼直通通的扔回它臉上?

“嗬嗬嗬,你可真行盛紅衣!這青龍塚再怎麼說都是我的地盤,隻有我知道那廝藏哪裡,你要是不要,那就過時不候!”

說罷,“呲溜”一下,青玄便從眼麵前消失了!

盛紅衣眉毛都要挑到天上去了:

“哼,脾氣這麼大!”

怎麼了嘛,居然還惱羞成怒了。

多大了都?居然還小孩子脾氣?

心中腹誹了一通,她才覺得舒坦了,她轉頭盯上了壹前輩,那表情明晃晃在這兒擺著:

青玄走了,她就賴上壹前輩了。

畢竟,從頭到尾,她也沒指望過青玄,壹前輩才是此行她需要抱好的大腿。

壹前輩很頭疼,他本來覺得盛紅衣又乖又聰明,作為晚輩,反正他很滿意。

可到了這青龍塚,跟這青玄湊在一起後,也不知是不是氣場不合,屢屢出點兒幺蛾子,這會子又鬨崩了,球又踢到了他這裡。

作為盛紅衣的“對立”麵,他才發現,這丫頭狡黠,還帶著三分無賴,真真是難纏。

他暫時不想搭理她,畢竟,木靈在何處這個問題,他確實無法確定。

不過被她這麼一打岔,對於剛剛他為何多了“心軟”毛病的問題,他突然就釋懷了。

罷了,這有什麼好想的。

殺神在時,就說他活的太拘謹太累了,什麼事情都要刨根問底。

他問他何必如此?

實際上這些都是“天賜”,上天注定的東西就要去順應,享受,快樂就行了。

壹前輩驀然又想起了盛紅衣進塚之時同他說的卦象。

她說,順其自然就好。

這般,她倒是同殺神頗有些異曲同工之處了。

真不愧是他選中的人呢。

那他也學學他們的豁達,有何不可。

活到老,學到老嘛。

他就這般怔愣了一會兒,盛紅衣的大臉又湊了過來,真是一刻都不讓他消停,唬了他一大跳:

“壹前輩,你不要裝睡,我知道你是醒著的!”

其實她想說裝死來著,但這畢竟是前輩大佬,她還是收斂一點好。

壹前輩無語:

“你都把人氣走了,叫我有什麼用?”

“你真的要進去?若是遇上危險,我也沒有把握能及時救你?不若,你將我一起帶進去?”

思來想去,壹前輩索性咬咬牙,舍命陪這死丫頭走一遭。

畢竟,這也是他的福星,要是就這麼玩完了,他去哪兒找第二個?

他可再也沒有下一個萬年了!

至於青玄,還是彆去了。

甭管那家夥同自己族中有什麼齟齬,但同神木的仇也是不共戴天的。

他怕青玄看到那惡靈,控製不住它自己。

隻要它將他倆送到目的地就成。

盛紅衣眨眨眼:

“不用吧,壹前輩,你在外麵幫我看著青玄前輩吧,我瞅著它不太對,我有把握的,不會有事!”

她自然不能讓壹前輩進去了,黑蓮的身份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她還不能確定,而且她也不想讓壹前輩知道她同神木許是有舊?

“我剛剛給自己起了一卦,乃是上上卦象,此行會一切順利的!”

“所以,壹前輩放心就是。”

從她決定要會一會那尋真真,她確實給自己起了一卦,乃是火地晉卦。

晉卦的上卦是離火、下卦是坤地,火在地上,意味著光明普照著大地,預示著持卦之人最近的運勢非常好,總是會得到貴人相助。

得此卦者,有去苦赴樂,氣運旺盛之象。

這樣的卦象,足以讓盛紅衣願意去冒這個險了。

紅珠子沒動彈,一時寂靜無聲,盛紅衣也沒有回避,目色堅定的盯著紅珠子。

雖然隔著魂珠,但雙方都清楚他們在對視,或者該說透過目光,他們在傳達自己未能說出口的一些意圖。

壹前輩沉默了一會兒才出聲:

“你有其他的事情?”

這話已是挑明了。

盛紅衣點點頭,沒有猶豫:

“是,但我能保證,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許是能更快解決青龍塚的問題!”

“有幾分把握?”壹前輩並不意外,他早就覺出盛紅衣的異樣了,索性,他問起了結果。

盛紅衣思量了一下,她有一種很強的預感,那尋真真可能真的同她有些舊時交情的,結合卦象,於是她道:

“五成!”

壹前輩微驚,五成?

相當高的把握了!

便是他當時定下斷靈符陣之時之法,也不過覺得成功的幾率為五五之數!

他定定的看著盛紅衣,她一直是聰明人,在這種地方,她更不可能胡言亂語,吹噓自己。

因為,這種謊言隨時隨地都會被揭穿,再者,進去尋惡靈獨自談判,又不是什麼好差事,那可是以身涉險。

“好,我把青玄叫過來,讓它帶我們去,我會同青玄在外麵等你,若有什麼,你及時呼救,我必儘力趕到相救!”

這就是同意了。

盛紅衣退後兩步,深深作揖:

“是,感謝前輩。”

萍水相逢,能得一前輩的信任和相幫,實乃幸事。

荒原大陸,這個曾經她看來陌生又莫名其妙的世界,在一次又一次的給予她善意的過程之中,使她越發的認可這個世界。

她其實已經好久不再想起前世的生活了,她也已經很久隻當自己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土著了。

逐漸的,她甚至開始隨著季睦一道,開始關心起宗門事宜。

這事,放在曾經的她身上是不可能的。

這些,大約便是歸屬感吧!

紅珠子跳了跳,轉了話題:

“我現在就把青玄叫過來。”

盛紅衣站起身:

“我去隔壁屋去一下。”

榕汐他們還在那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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