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是她親兵中的一員,不但力大無窮,那龐大的身軀也是他縱橫沙場的一大利器。
事情說開了,她也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掛念,捂著肚子喊道:“鬆哥兒,姨娘肚子餓了?”
看到她那期待的眼神,姬鬆隻能扶額苦笑,攤上這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姨,自己隻能自認倒黴了。
剩下的時間,姬鬆就在廚房裡儘心儘力地給她那小姨做著各種吃的。
紅燒排骨,糖醋裡脊,紅燒肉,麻婆豆腐..........
“您慢點吃,沒人和您強,要是不夠,我再去做就是了。”看著狼吞虎咽的小姨,姬鬆無語至極。
一個堂堂帝國長公主,就像一個餓死鬼投胎一般,這說出去誰信啊!
很快一桌飯菜在兩人的筷子下迅速消滅,連個渣都不剩。
小姨摸著就像懷孕的小肚腩,對姬鬆抱怨道:“要是天天都這麼吃,早晚得吃出個大胖子不可。你乾嘛不攔著我點。”
姬鬆喝著果汁,完全不理她的抱怨。
有些人就是矯情,明明自己控製不住,還賴在彆人身上,最瞧不起這種人了,姬鬆眼神鄙夷地看了眼平陽公主。
“你那時什麼眼神?我說話你聽到沒有?”
平陽公主看到姬鬆的眼神,那裡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頓時就惱凶成怒道。
“那我以後不給你做就是了”
“你敢?”
“那我怎麼辦?”
“偶爾做一次還是可以的。”說著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人歇息了會兒,這才感覺到肚子不是那麼漲了。
於是,就來到花園散步消食,飯後不適合做劇烈運動,緩步行走一會兒最好。
“聽說上次你在長安可是鬨出了不小的動靜,一首詩,竟然引的長安紙貴。
那真是你作的詩?”平陽公主有些好奇道。
姬鬆翻了個白眼,道:“我說不是,你信嗎?”
“不信!”
“那不就得了。”
兩人走了一段路,就來到涼亭坐下。
平陽公主看著姬鬆,好像想到了什麼,有些不懷好意地問道:“你可知這次宴會將你這個小小的男爵叫來?”
“不是所有有爵位的都要來嗎?怎麼?這裡麵還有什麼說道?”姬鬆疑惑道。
“說道?這倒沒有,不過,按照常例,一般隻會要贏伯爵以上的爵位。”平陽公主笑道。
姬鬆越來越感到一股陰謀的氣息傳來,突然他站起身來,頭也不會地往外走去。
“喂!你乾什麼去?”
“小侄突然偶感風寒,怕唐突了各位貴人,就不去赴宴了,還請小姨代為請假。”
“哦,也行!不過,聖人親點,不去可就是抗旨了。”
李秀寧也不阻攔,隻是擺弄這自己的指尖,漫不經心地說道。
“嘩!”
“嗯?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生病了趕緊去看太夫,放心,我會一字不露的秉明父皇的,你放心去吧!”
平陽公主看到姬鬆又回來了,卻絲毫不感到驚訝,故作吃驚道。
“哦!剛才竟然忘記我自己就懂醫術,發現並不礙事,所以就不勞姨娘了。”姬鬆毫不做作的平靜道。
“嗬嗬!我現在有點明白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波瀾不驚了。”
“哦!洗耳恭聽!”
“你就是臉皮厚,比長安的城牆都要厚!”
“多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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