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朕想起來了!”李淵突然高興道。
不等姬鬆反應上來就說道:“原來你就是那位作出《涼州行》的姬鬆啊!前段時間朕可是如雷貫耳啊!
葡萄美酒月光杯,
欲飲琵笆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首邊塞詩,可是開我大唐詩體先河啊!
整首詩大氣磅礴,既有男兒看淡生死的雄豪,也有軍人之間的浪漫,一出世就風靡整個長安,想不知道都難。
但是,讓朕沒有想到的是,做出這樣一首詩的人,竟然是你這個少年。”
李淵明顯對姬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本人就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君王,不管史書上如何評價他,但有些功績是不可掩蓋的。
“陛下,太醫到了。”這時侍者突然來報。
“啊!”李淵站起來說道:“快讓他進來!”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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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放心,公主隻是心中鬱結,再加上次受傷,虧損了大量元氣,所以才.........”太醫說不下去了,這已經牽扯到皇家的內務,自己卻是不該多說。
“心中鬱結!唉!朕又何嘗不是呢!”揮手遲疑太醫退下,李淵好像明白自家女兒的心事了,但自己也是身在局中,又有什麼辦法呢!
“父皇您就彆擔心女兒了,現在我已經想開了,他們的事今後女兒不管就是了。
就算是我想管,他們也不會聽我的,索性就由著他們去吧!”平陽公主看到父皇也有些憂心,就安慰道。
是啊!作為皇帝,幾個兒子之間的爭鬥他又怎麼不清楚呢!
隻是自己也是為人父啊,手心手背都是肉,為了大局,他隻能委屈二兒子了。
“也好,你就讓他們幾個去鬥吧!反正你夾在他們之間裡外不是人,最後弄不好還傷了情分。”李淵也對女兒說道。
姬鬆此時站在那裡,恨不得將自己隱身了。
這對父女你們有話找個沒人的地方去說好了,當著我這個外人的麵說這麼敏感的話,合適嗎?
不過姨娘的身體姬鬆是明白的,這也是今天看到她模樣自己沒有提出治療的事情。
本源虧損嚴重,這些不是一些藥材能夠補充的,人參雖然能夠補充一些,但卻不能治本,這會嚴重影響她的壽命的。
要是這中間再出什麼意外,姬鬆都不敢想象她到底還能活幾年。
這些事情除了她和姬鬆外沒有人知道,這也是姬鬆隻是寬慰而沒有做彆的的原因。
當初李世民想知道姬鬆都沒有說實話,這也是姨娘的要求。她不希望大家為她的傷勢擔心,整天在人前裝作若無其事的原因。
她知道自己受明沒有多少,也就沒有去強求。
按照姬鬆的保守估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至少還有十年壽命,但是這中間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麼姬鬆也不敢保證了。
沉默了一會兒,就在姬鬆想找個理由出去的時候,有人來報:“陛下,時辰到了,還請陛下移駕。”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諾!”
李淵這是才將目光轉移到姬鬆身上說道:“今日你聽到了什麼?”
姬鬆感覺到一股讓子心悸的力量施加在自己身上,不顧濕透了的後背,強忍著不適回道:“小臣什麼也沒有聽到,陛下和公主隻是在敘舊而已!”
“嗬!還是個聰明的小子。”李淵笑道。
“父皇你彆嚇唬他了,您看他都冒虛汗了。”平陽公主還是有些心疼自己的侄兒,出口埋怨道。
“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這小子的膽子還得練練。不過得罰!”
前麵的話還讓姬鬆鬆了口氣,但後麵的話又讓他的心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