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二叔祖知道後什麼話也沒說,因為他知道,大兒的苦衷。
但喪子之痛豈是那麼容易走出來的?
隨後的日子裡,就將大孫兒一直帶在身邊教導,但不幸的是在當年和姬鬆父親一行中也沒有回來。
這下誰能承受的住?
要不是當年姬鬆心懷愧疚,偷偷地配藥將他的病治好了,現在估計也不在了吧!
“德叔!”
姬德一愣,疑惑地看著姬鬆。
“過些天我會送來一些補品,你按時給二叔祖吃下。”
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房間,好似能透過房門看見二叔祖就像縮小了的身形。
“這些雖然不能讓他老人家好起來,但卻能減少很多痛苦,他這個樣子我實在看的難受...........”
“爹爹不哭!”
小貓看到爹爹哭了,連忙用小手擦拭他的眼睛。
姬鬆深吸了一口氣,笑道:“爹得沒哭,爹爹怎麼會哭呢!”
德叔歎了口氣,勸慰道:“鬆哥兒這是何必呢,爹常說自己本該早早去和母親兄長團聚的,隻是天不遂人願,病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
“他還說,這輩子他能見到姬氏複起,就已經很開心了,也沒什麼遺憾,唯一不能釋懷的就是那間東西了..........”
姬鬆好似沒聽到似的,他現在還不能釋懷二叔祖那疼痛的模樣,風濕入骨,疼起來就像在用刀子刮骨頭一般。
這樣活著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他不想這樣。
有一種藥可以減弱人神經痛覺,但這東西也是個惡魔,稍有不慎就是滔天大禍。
他是在一次逛西市時從胡商店鋪裡發現的。
妖豔的花朵,卻潛藏著惡魔般的毒藥。
當晚那家店鋪的主人就消失了,之後誰也沒見到過他,連同消失的還有家裡的花朵,不過誰也沒有注意.........
回到侯府,姬鬆就將孩子交給了攸寧,他自己則把自己關在地下室當中不知道在乾什麼。
隻不過,不斷送進去的各類物資,讓人以為他在製作什麼東西。
十天後,當姬鬆重新出現在大家麵前時,攸寧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糟蹋的漢子,就是自己那個有潔癖的夫君?
姬鬆沒有搭理眾人,他手中緊緊握住一瓶透明的液體,看起來連一兩都沒有的樣子。
“準備熱水,本侯要洗漱!”
說完就感覺到一陣頭暈,要不是鄭禮就在跟前,說不動能一頭栽到地上去。
“夫君?”“鬆兒......”
攸寧和姬母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查看。
“老夫人,侯爺是睡過去了,侯爺可能好幾天沒睡了,所以才/........”
姬母揮手道:“老鄭你吩咐下去,這件事誰要是傳出去,你......你看著處理吧!”
“還有,這東西........”
老鄭看到侯爺就算是暈過去,也緊緊握住的琉璃瓶,頓時打個激靈,鄭重道:“沒有,那有什麼東西,老奴什麼也沒看到過。”
鄭禮連忙搖頭否認,他雖然不知道這小瓶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但能讓侯爺如此慎重。
甚至不顧自身安危也要得到的東西,豈是他能知道的?
“如此最好!”
姬鬆輕撫這兒子變得消瘦的臉頰,點點頭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