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這兩個想女人想瘋了的混蛋,喝了口茶,這才將心中的怒火泄的差不多了。
倒不是嫌棄這兩人提要求,而是這事能放明麵上說嗎?要是傳出去自己還要不要活人了?要是被皇帝知道,自己怕不是能被打死。要是長孫知道,自己能死上十回。
堂堂大唐水師艦隊的統領,卻不能解決自家將士的自身問題。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臉麵算是丟儘了。
全都是死腦筋,蠢的簡直沒救了。放眼天下,大海上有能做大唐對手的人嗎?
沒有,凡是大唐水師所到之處,皆為大唐臣妾。
有了如此威勢卻活的憋屈,活該!
算了,不想了,在想下去自己非得去揍那兩混蛋不可!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到底是哪家的人在背後亂搞?”
看到悄無聲息來到跟前的姬呂,姬鬆麵無表情道。
“應該時裴家,但沒有證據,並且就算時他們做的,但是為什麼?沒道理啊!”
姬呂極為困惑,這件事裡麵透漏這一股子詭異的味道。按理來說他們已經在海上立足,根本沒必要在這個關鍵時候去挑戰大唐的神經,除非他們瘋了。
“這世上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權衡利弊。”
放下茶杯,他站起來問道:“可以肯定嗎?”
“不確定,在查的時候還查到了鄭家,他們有人和裴家的人有接觸,原因未知!”
鄭家?
“走,去鄭家看看去!”
他突然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對姬呂道:“這件事不需要查了,你去莊子上查查,看看這段時間誰和李安有過接觸。記住,不要暴露自己。”
姬呂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點頭就去查了。
隨後姬鬆也不耽擱,就帶著老劉前往鄭府。
鄭府就坐落的崇仁坊的隔壁,不到一會兒他們就來到鄭府門前。
“小的拜見郕國公!”
鄭府的人明顯認識姬鬆,不過也是,在長安的豪門大戶做事,記性要是不好也做不來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凡是做門房的,彆的不說,這看人的本事絕對是杠杠的。
“你家老爺可在?在的話就去通報!”
那門房也時個趣人,連忙笑道:“看您說的,您來了哪還需要通報?您裡麵請,小的這就去請老爺。”
姬氏和鄭氏的關係他們都是知道的,兩家雖然算不上通家之好,但也算得上熟的不能在熟了,並且家裡早已說了,凡是郕國公來了,不必通報。
姬鬆一聽就笑了,拍了拍這家夥的肩膀,激勵道:“不錯,不錯,有眼力勁,要是鄭府做的不舒服可來我府上,保管讓你比在鄭府待著強。”
門房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但很快就隱沒掉了。
姬府的待遇他們豈能不知道?長安多少百姓想將自己孩子送到姬府上去,但要的人就那麼多,不是誰都能去的。
他早就聽人說過姬府的待遇,不想去那是假的,但不能啊!
他要是敢去,鄭家雖然礙於姬氏不敢報複他,但他的名聲絕對是臭了。一個能為錢財背叛主人的奴仆,這樣的人誰敢用?
“多謝您的賞識,但老爺對我恩重如山,隻能辜負您的好意了。”
姬氏眉頭一挑,但也隻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隨著提前出來迎接的管家來到大堂,就在他欣賞中堂的畫作時,就聽到一道爽朗的笑聲。
“子毅賢弟可是稀客,今日怎麼來我這兒了?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啊!”
鄭虔人未到,笑聲卻率先傳了進來。姬鬆回頭一看,不是鄭氏家主鄭虔還能是何人?
“怎麼?你家事龍潭虎穴,還是狼窩?本公就不能來了?難道你們還敢暗害本公不成?”
姬鬆說話毫不客氣,言語中更是充滿的火藥味,這讓本來還很高興的鄭虔眉頭一皺,揮手讓人退下,這才不悅道:“有話就說,彆這麼陰陽怪氣,不知道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
姬鬆聞言一笑:“聽出來了?不錯,不錯,有點長進!”
看到姬鬆如此模樣鄭虔更是眉頭緊皺,看了又看,就是想看出這姬鬆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今日難道是吃錯藥了不成?
“怎麼?不舒服?”
姬鬆似笑非笑地看著掙錢,突然,他猛地一拍桌子。
“砰!”
鄭虔被姬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十分愕然地看著發瘋的姬鬆。
“你還知道不舒服?老子今日沒砸了你的府上就算是給你麵子,還不舒服?誰讓老子不舒服,老子就不讓他舒服!”
“姬鬆!”
鄭虔終於逮到說話的機會,大聲喝道:“姬鬆,姬子毅。你瘋了不成?要撒野去外麵去,彆在老夫麵前裝模做樣的。有本事你去宮裡撒野啊!”
“你去告訴咱們這位大老爺到底什麼事,讓他清醒清醒在說話!”
姬鬆喝著茶,看都不看鄭虔,這可把他氣的不輕!
“鄭家主,我隻問一句,你們鄭家購買的那艘遠航艦隊的船在哪?”
“當然在...........”
鄭虔想都不想就開口說道,但不等說完臉就白了,指著姬鬆不可思議道:“你是說我鄭家的船不見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前日老夫已經傳令他們在明州港待命,不可能不見了。”
姬鬆看著有些不自信的鄭虔,來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氣道:“老鄭啊,咱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給你透個底,查查你的手下吧。彆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這時候他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拉住姬鬆,非要他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