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據考證,除了我們的華夏文明和最新發現的瑪雅文明,其他三大文明古國都消失了。距離我們最近的古埃及文明,在三百多年前滅亡了。”
“瑪雅文明要是沒有我們乾預,他們的滅亡也將是注定的。”
他看向眾人,難得認真道:“所以,先生說的不錯。大食人代表著他們的宗教文明,這是西方典型的國教文明。和我們華夏的文明截然相反。”
“以書院對他們的分析,加上這些年他們做下的事情。不難看出,一旦失敗,必將是一場文明的災難!他們不會認同我們的文明,就像我們很難認同他們的文明一樣。”
“唯一的辦法的就是大敗他們,甚至消滅他們。這是一場沒有對錯的戰爭,對世界認知的不同,代表著認知上的對立!”
他用開玩笑的口吻笑道:“我可不想將來子孫隻記得那虛無縹緲的神,而不記得我這個祖宗!”
說完就轉身離去,但他行走的腳步卻異常的穩重。劉成有些失神地看著一向丟二郎當的郭待封,第一次發現他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就好像......好像突然長大了一樣!
“走吧!”
陸承宗笑了笑,道:“我們萬不可辜負陛下和大將軍對我等的期望。”
說完有後卻有些苦惱道:“他奶奶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看重過。就為了這,老子舍了這條命又如何?”
“不錯,大食人狼子野心,貪婪無度,我們就應該教訓下他們,讓他們知道中原神州不是他們能窺伺的。”
“就是,乾他們!”
“對,乾...........”
眾人走了,薛禮和蘇烈沉默地站在姬鬆身邊。或許過了很久,薛禮再也忍不住道:“先生,我是不會讓您上戰場的。”
姬鬆撇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以為老子想上?我一個殘廢上戰場做什麼?要是你們被打敗了,我豈不是連跑都跑不掉?”
就在薛禮要高興的時候,卻聽見先生道:“但不去不行啊,郭孝恪心亂了,在西突厥的事情上他選擇了安撫。在他心中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就注定他當不了大軍的統帥!”
“不是說他不勇敢,但他確實不適合了!大唐什麼時候麵對財狼開始退縮了?”
“喬師望你們就彆指望了,那就是個被人拉下水的可憐蟲!”
“盧國公威望是足夠了,但他處理不來這紛亂的局勢。蘇烈,你,還有剛才的那些人,難道隻能你們嗎?”
蘇烈和薛禮齊聲道:“我們行!”
“行個屁!”
姬鬆破口大罵道:“告訴你們,老子還沒死呢,隻要我姬鬆還沒躺下,就還輪不到你們出頭。都給我滾回去好好操練那些混蛋。”
“隻要練不死,就給我往死裡練。現在流點血,總好過將來死在戰場上。”
說完就指向大門道:“滾!”
“哎!我.........”
薛禮跺下腳,滿心不甘地走了。
但蘇烈沒走,他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年長。他不是初入官場的新手,多年的曆練,心中早已通透的很,看的更是清楚!
“郕公這又是何必呢?”
歎了一口氣,道:“我知道您想保護他們,你想擔心所有的責任,哪怕是戰敗了,那也是您的責任,和他們的關係不會太大。”
“但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真的失敗了,您..........”
“行了,不要說了!”
打斷蘇烈的話,姬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倒是看的通透?看著這些年沒白活啊!”
呃!
蘇烈差點沒噎死,瞧瞧,人言否?
不等他說話,姬鬆就說道:“我至少還能保證我不死,但他們不同,一旦.........這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英才將永無出頭之日!”
“記住,要是事有不協,定要將這些人保下來,一切罪責都將由我承擔。當然了,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你記住這些就行!”
說完看向蘇烈,道:“明日你就帶他們去闐池,記住,不要擅自行動,隻要突厥不動,我們也不動。”
“要是他們大局來犯呢?”蘇烈驚疑道。
“不可能!”
“他們絕不可能率先發起進攻,除非他們是傻子。”
蘇烈不傻,在聽到這裡,再想到西突厥這段時間的動作,他吃驚道:“您是說他們在等大食人到來?”
“不錯,有當黃雀的機會,憑什麼去當螳螂?”
“不過,倆虎之爭,哪能輪得到豺狼窺伺?”
他不屑道:“賀魯他太小看大食人的野心了,等著吧,等時機到了,他就會知道什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什麼叫做殃及魚池!”
第二日青城,隨著嘹亮的號角聲響起,剿匪數月的唐軍大營徹底動了起來。全員騎兵的隊伍,每三千人一校尉部,大多輕甲著身,弓弩隨身。
他們的任務就是不斷的在大唐和西突厥之間的廣闊大地上遊蕩,清除一切不安定因素!
闐池,又稱大清池,熱海,鹹海。
西漢建昭三年,西域副校尉陳湯擊北匈奴郅支單於,至闐池西,說的就是此地。
這裡常年氣候溫和,不但有著豐富的水資源,並且水草豐美。也虧得郭孝恪不湖塗,當初愣是頂著開戰的嚴厲保住了此地,不然要是被突厥占據此地,那大唐就難受了。
在大軍走後,姬鬆並沒有閒下來,而是準備接見一個人,一個之前就打過交道的人,不過卻還要等上幾天。
隻是不知道他來此又是為了什麼?要是........
他眼睛微眯,要是.........他不介意給對方一個教訓!
高原西北段就是於闐都護府,早在數日之前都督府就接到吐蕃遞交的文書,說是要路過此地前去拜見大將軍。
都督不敢怠慢,急忙就送去了龜茲。
祿東讚回想這段時間,吐蕃還算平靜,自從王玄策等人走後,鬆讚乾布的身體也慢慢好了起來,雖然離不開那藥,但隻要在病發時吃上幾粒就能好上很多。
有了時間緩衝,他們就能從容布局,省的等鬆讚乾布一死,吐蕃就亂了套。當然了,在這期間殺上一些桀驁不馴之人,也是不得為之。
不過,為了吐蕃穩定,這又算得了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