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程咬金站了出來,就在大家都以為他又要做他的打油詩時,隻見他拿出一張紙,自得道:“諸位,今日老程就不做什麼勞什子詩詞了!”
眾人翻個白眼,好似我們求你做似的?
李世民黑著臉道:“你還好意思?你做的什麼東西你不知道?行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大家還都等著呢!”
“嘿嘿,陛下,這次保管不讓您失望!”
他得意地甩了甩手中的紙張,道:“這事郕夫人娘家的一個小輩做的,臣雖然不太懂詩詞,但聽著確實帶勁,今日正好大家都在,臣就念出來給大家聽聽,而請陛下和郕國公給評評!”
李世民一愣,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唉,還真是見縫插針,什麼時候都能讓你鑽著空子行了,念吧,但事先說好,要是不好,朕可要罰你了。”
“陛下保管放心,必定不讓大家失望!”
說完看向姬鬆,神情有些不對,但還是說道:“姬小子,要是這首詩詞還入的你的眼,可否讓他入你門下?”
姬鬆楞了一下,當看到程咬金黑臉微紅的樣子頓時有些了然。既然是夫人娘家的人,這恐怕是枕頭風了。
不過
“還是算了吧!”
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經曆去教學生?”
程咬金臉上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不滿,雖然這是夫人的交代,自己不管怎麼樣也算是完成任務了,人家不收他還能強逼不成?
但這麼乾脆拒絕,他臉上可有些掛不住了!
於是,不甘心道:“真的不行?”
姬鬆:“.”
“哎哎哎,盧國公,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拜師哪有這樣的?前日本宮想要孤的兒子拜師都不可得,要孤說,這拜師哪有你這樣的?算了,算了!“
李承乾那個急啊,以子毅和這家夥的關係,有沒有什麼原則性問題,說不定就收了。要是真的成了,自己豈不是成了笑話?不行,絕對不行!
程咬金聞言眼睛一瞪,就要反駁,姬鬆卻說話了!
“好了,這事就算了吧,我實在是沒什麼精力去教導學生了!”但看到老家夥神情有些低落,都七老八十的人,為了後背在今日大庭廣眾之下能說出來,算是鼓足了勇氣。老家夥一輩子就賺了個臉麵,今日.
“這樣吧!”
他看向大殿中的一人,朝他招了招手。
正在底下看熱鬨的姬先成一愣,指了指自己,發現就是再叫自己,有些懵逼地來到老師跟前。
指著姬先成,對程咬金道:“先成你也是看著長大的,我幾個弟子當中他也是最純粹的人。這些年不光是經史子集,就是瑪雅文明的典籍,以及大食,東羅馬,身毒等國的典籍都是熟爛於心。要說學問,算是出類拔萃的,就是我也有些不及。”
”土地我是不想收了,那讓你那後輩在他那學習如何?”
程咬金一愣,看了眼姬先成,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點頭道:“行吧,先成這這孩子老夫知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定了!”
姬先成:“.”
他此時全然懵逼,自己就這麼多了弟子?
“行了,念吧,大家都等著呢!”
姬鬆催促道。
“嘿嘿,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什麼?”
但看到眾人以及陛下馬上就要發飆的樣子,他頓時一個激靈,展開紙張就大聲念道:
“出塞”
“將軍出紫塞,冒頓在烏貪。”
此句一出,眾人一愣,姬鬆更是有些懵逼了。
“等等!”
程咬金有些不滿地看著姬鬆,心說你誠心找不自在呢?
“此人叫什麼名字?”
程咬金一愣,道:“是盧氏子弟,叫什麼,我還真沒問,你嬸嬸都是叫他小名的。”
姓盧?還是幽州人,這下他心中算是知道此人是誰了。
“好了,你繼續吧!”
翻了個白眼,程咬金隻能繼續念道:“笳喧雁門北,陣翼龍城南。”
將軍騎馬出了紫塞長城,去與駐紮在烏貪的冒頓作戰。兩軍在雁門關的北麵發起了戰爭,我軍與敵軍在城南布下了陣勢。
此詩取的是漢樂府中的《戰城南,開局就描寫的將軍出塞,於敵人作戰的畫麵。雖然有些不應景,但
也不算出格,隻是隻看兩句隻能看出此人才情不錯。
“雕弓夜宛轉,鐵騎曉參驔。”
“應須駐白日,為待戰方酣。”
後麵兩句出來,眾人都是有些啞然,此詩已經算是佳作了,沒想到盧氏今世竟然還真出了個人才。大殿中,盧氏官員也是激動不已。
戰爭一夜未停,戰士們的雕弓發出的鳴聲抑揚動聽,鐵騎的奔跑聲到次日天亮還未斷絕。
戰士們晚上浴血奮戰,白天本應駐地休息,但他們並未停下來,隻等作戰勝利再好好地睡上一覺。
駐白日:這裡還引用了魯陽揮戈退日典故。魯陽,戰國時楚之縣公,傳說他曾揮戈使太陽退回。《淮南子·覽冥訓:“魯陽公與韓構難,戰酣,日暮,援弓而揮之,日為之退三舍。‘’
當程咬金停止,眾人都有些眼熱地看向這老家夥,更有人已經開始朝盧氏之人道喜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