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玉娘許了終身,一生一世。
而自此,也徹底開啟了玉娘悲慘的一聲。
男人說要娶她為妻,可等回了京城,才知道是納妾。
玉娘想走,但是已經走不掉了。
她徹底的被困在了那一方四四方方的院子裡,一個罪臣之女,沒有依靠,有的隻是一個男人虛無縹緲的寵愛。
而隨著主母的進門,男人由一開始的相互,到後來的指責......
男人這種東西,變化很快的。
若是最開始玉娘死於此地,他或許會念著一輩子。
可一旦他得到了,所念所想之人成了他手心裡逃不出的鳥雀,便開始肆無忌憚的傷害。
護不住的孩子,還要留不住的心上人,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開始瘋狂。
或許是看著玉娘一路走來的艱辛,梧桐樹靈對她有些不忍苛責。
可如今這男人又來,他倒是有些不理解了。
人都沒了,來這兒演什麼呢?
還有什麼可回憶的呢?
他們這段感情,不是早就已經爛透了嗎?
那男人在玉娘的墳前站了許久,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些話,甚至梧桐樹靈都有些聽煩了,於是借著天空起風,用梧桐枝葉將他掃了出去。
這些年,能讓他忍不住出手的,他是第一個。
男人出了院子後,很快就走了。
寒來暑往,秋收冬藏。
又是幾個春秋過去,這滿是蕭索的小院裡,又是來了一個貴客。
是那寧家的主母。,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