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克己看著白石優紀愉快地跟小狗子道彆後步履輕快地走出大門,忍不住捏了捏鼻梁歎口氣。
又給她混過去了。
報喜不報憂的小丫頭。
白石優紀在紅磚倉庫商業街的新開的店被小·混·混砸了這件事情他已經從各方彙總的情報裡得知了,甚至還知道她那個養著養著有點護短的保鏢還主動去教訓了一頓,總之應該是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
白石克己想著又忍不住揉了揉臉頰,看著送完白石優紀之後就蹬蹬蹬跑上樓兩隻爪子扒拉到他腿上撒嬌的白毛小狗子,戳了一下它的小腦袋。
“就你會撒嬌。”
他這麼說著,抿著嘴也忍不住笑意,最後還是把小狗子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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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優紀經曆了驚心動魄的彆墅度假之後終於在白石家獲得了應有的休息時間,終於接到了武裝偵探社姍姍來遲的聯係。
“白石小姐?”電話那頭說話的男人聲音挺起來有幾分耳熟,似乎是那個戴著眼鏡的金毛國木田獨步。
“是我。”白石優紀記不太起他的名字,隻應了一聲,然後從電話裡得知武裝偵探社已經完成了她的委托,打算邀請她前往事發現場一觀。
“誒?”
“是的,關於這件事……您到了應該就是明白了。”電話那頭國木田獨步說的語焉不詳,卻成功讓白石優紀起了好奇心。
“這樣說就可以了麼,亂步先生?”
和白石優紀約定了在她那間被砸的店門口相見之後,國木田獨步放下電話,轉過頭有些不太確定地看向將腳翹在辦公桌上的青年,對方一如既往地頭戴著一頂貝雷帽,眯著眼睛正啃著一盒拆開的pocky。
“唔。”江戶川亂步聞言點點頭,咬著pocky棒也沒多做解釋。
“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您一回來就說‘已經沒問題了’,連調查工作也認為沒必要啊?”國木田獨步有些心累,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到江戶川亂步的能力,但問題是每回都這麼沒頭沒尾,他這種凡人的智商根本無法理解啊……
跪求一個解釋啊!
“國木田君,”躺在來賓沙發上的太宰治翻了個身,從沙發摔倒地上之後才裝作若無其事地把臉上蓋著的書拿下,豎起手指嘖嘖嘖,“亂步先生肯定是早已經看穿了事件的真相,所以才會和你說根本不用去調查啦。”
“所以說,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
“嘛……總之就是,這件事情已經成功解決了,甚至不需要我們出麵。”太宰治說著又爬回了沙發,把手上的書翻開了一頁,漫不經心地回道。
“話說回來,亂步先生已經見過‘她’了麼?”
江戶川亂步聞言睜開眼睛,和太宰治對視了一會兒,這才將嘴裡的pocky嚼嚼咽下肚,“昂……”他點點頭,又抓了一下貝雷帽,表情忽然變得有些煩躁。
“算了,還是名偵探親自去一下。”
“誒,”聽到江戶川亂步這麼說,太宰治的臉上忽然露出了“有趣”的表情,他興致勃勃地把手上的書一扔,從沙發上跳下,屁顛顛兒地跑到國木田獨步身邊。
“真難得啊,我也想去看看了呢,國木田君。”
“你閉嘴,你本來就應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