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沒有發燒,隻是你臉色為什麼這麼紅?”郭保坤有些疑惑的看向司理理,不解的問道。
司理理聞言沒有回答,臉色變得更加紅潤,尷尬的將實現轉移。
“啊!”郭保坤突然回過神來,了解了事情真相,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鬨出這樣的笑話,原來司理理是因為害羞導致的臉紅,郭保坤連忙起身拉開了距離,不想讓司理理誤會,臉上的神色重新變得淡然,裝作若無其事。
司理理看著躲得遠遠地郭保坤,臉色瞬間慘白,眼中的一絲亮光都黯淡了下去,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消失了,整個人像是落入了深淵。
司理理傷心難抑,右手緊緊握緊,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手指受創,不禁發出一絲痛呼“嗯!”
郭保坤一個箭步衝上前來,將司理理的手臂握住,將司理理的右手放到眼前仔細觀察,見沒有大礙這才放心。
司理理看著郭保坤的舉動,心裡有升起了希望,原來他沒有表現的那麼絕情和冷漠,隻是裝的若無其事。
時間在眾人的等待中慢慢流逝,直到太陽升到了中天,這是才傳來一陣腳步聲。
候公公邁著小碎步向著眾人走來。
“陛下有旨,滕子京詐死實為聖意,無需再審,另外命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郭學士、範閒和梅大人入宮見駕。”候公公站在大堂中央,高聲宣旨,聲音是又脆又亮。
“諸位請吧!”候公公側身伸出右手一擺,示意眾人入宮。
“走吧,諸位!!!”郭保坤率先起身向外走去,他現在隻想趕緊離開司理理,他也發現了司理理的不對勁,不敢招惹她,避免欠下感情債。
這時,太子、二皇子以及梅執禮才一臉鐵青的站起身來,向著堂外走去,他們的內心都有著忐忑,尤其是梅執禮,要知道太子和二皇子是慶帝的孩子,最多會受到些申斥,但是梅執禮卻不一定了。
範閒則是好奇居多,滕子京一事已經解決了,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雖然不知道慶帝為何會如此做,但是範閒還是非常想見一下慶帝的,畢竟自己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慶帝想要讓自己掌管內庫這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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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作為慶帝的居所,郭保坤已經來了無數次,但是範閒確是第一次來,有些緊張,畢竟慶帝作為慶國的主人和掌管者,操控著無數的命運,這其中自然包括眾人中除了郭保坤之外的所有人,所以範閒的緊張也是可以理解的。
“還請諸位在此等候,梅大人,陛下召見!”候公公攔住了所有人,宣布了慶帝的召見順序,讓其他人在外等候。
“臣遵旨!”梅執禮一臉的恐慌,臉色灰白,可能自己這次真的是要結束了,在場者沒有一人比梅執禮和慶帝相處的時間更長了,在慶帝還在潛邸做為一個小透明時,梅執禮就是慶帝府上的幕僚,親眼見證了慶帝的崛起和慶國的變強,也正是這份不如意時的情分,才使得梅執禮一路高升,成為了京都府府尹,這裡固然有著梅執禮的能力,但必不可少的是慶帝的提拔和賞識,也正是了解越多,梅執禮則越對慶帝敬畏,所以他這次犯了帝王的忌諱,摻和到了皇子奪嫡之中,對慶帝是一種背叛,慶帝決容不下他。
“臣回家後就會失足落井,不幸身亡,還請陛下開恩!”梅執禮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地,懇求慶帝能夠給他一個最後的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