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愣著了,還不趕緊吩咐廚房的下人們采買些食材,今晚說不得要邀請賓客要設宴為湛兒慶祝一番!”
王若弗這才回過神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咋咋呼呼的喊道。
“官人你剛剛可是說李湛那個天煞孤星中了解元?!”
從這一稱呼上就可以看出,王若弗對李湛影響一般,甚至有些鄙視,畢竟李湛不事生產,在盛府裡寄居了兩年,可謂是打秋風的主,自然不受女主人的待見,隻是礙於盛老太太的麵子,王若弗也不敢在李湛麵前說些什麼風言風語,但是平日裡沒少在威蕤軒吐槽埋怨幾句。
盛紘對此也是知情的,也不曾訓斥過王若弗,但今日卻是勃然大怒,眉頭緊皺,眼眸中滿是怒火,大喝一聲。
“你放肆,湛兒是家中遭受大難,投靠到了咱家,但是你怎敢說出這種傷人心的話,你以後要是再敢如此稱呼湛兒,我就一紙休書讓你回娘家!”
王若弗被盛紘突如其來的的震怒嚇壞了,眼中充滿了委屈的淚水,雙手死死的攥著手帕,不敢置信的看著盛紘,委屈的道。
“往日我也是這般稱呼他的,也沒見你發這麼大的火,今日你居然會因此說出如此絕情的話,難道我們夫妻真這麼多年來一點情麵也沒有嗎?”
盛紘啞然,他剛剛那也是氣話,王若弗再不好也是王老太師的嫡女,他怎麼可能因為這事情就去休妻呢,畢竟王老太師留下的政治遺產對他仕途頗有臂助,他如此說隻不過是為警告王若弗罷了,見妻子哭哭啼啼,吵鬨個不停,盛紘隻好先放下了去壽安堂的打算,準備和妻子說清楚裡麵的利害關係。
“我也不是成心說的,隻是一時情急罷了!”
王若弗停下了哭鬨,靜靜等著盛紘解釋,心中卻想著林噙霜這個一吵二鬨三上吊的方法果然管用,男人就喜歡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女人,自己看來以往真的是太強勢了,早該聽劉媽媽的話,向官人示弱一些的。
沒錯,王若弗此時的哭鬨一半是真心,一半是裝的,為的就是試試林噙霜的手段是否好用。
盛紘見妻子沒有繼續無理取鬨,心中鬆了一口氣,這才繼續陳說道。
“今時不同往日,湛兒今日高中解元,明年不出意外,必然可以金榜題名,到時候他自然可以獨立門戶,離開盛府了!”
王若弗聞言一喜,李湛既然離開盛府,那麼他們就可以省下一筆不小的開支,要知道李湛求學花費可是不少,再加上近一年多李湛習武後,食量大增,經常還需要采買一些藥材,雖然大部分都是盛老太太從自己的嫁妝中出的,但是在王若弗看來,盛老太太的嫁妝那都是要留給自己兒女的,哪能讓李湛這個外人用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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