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必書突然想起來,範羽霄二人如果選擇了兩個不同的答桉,自己豈不是怎麼樣都要輸給一個人,所以才加了一個條件限定。
坐在遠處的老二吳大義高聲叫道:“兩位師弟,即是打賭,你們便先問他輸了怎樣,贏了又怎樣?”
杜必書哼了一聲,道:“你們怕我賴帳啊?我杜必書行走天下,靠的就是賭品好名聞江湖,兩位師弟,你若是猜中了,我便幫你們砍十日的竹子,若你輸了,就幫我洗十天的襪子,如何?”
諸位師兄都是大笑,宋大仁更是笑罵道。
“老六你真是沒出息。”
張小凡見各位師兄笑容和藹,態度親切,全沒把自己當做外人,心裡一陣溫暖,十分爽快的說道。
“好。”
範羽霄眼睛微抬,看向了杜必書的頭頂,一道灰色的黴運纏繞,這位六師兄一生無賭運,逢賭必輸,倒是和蘇茹給他起的名字相合,範羽霄對杜必書提出的賭注又提不起興致,所以擺擺手,拒絕道。
“我對打賭不感興趣,就不參加了!”
杜必書沒有勉強範羽霄,見張小凡應下了賭約,當即一拍大腿,整個人頓時神采奕奕,容光煥發,笑道。
“小師弟,那你說師父和師娘,今天到底會是誰先進來?”
眾人眼光都落到張小凡身上,張小凡不是一個觀察仔細的人,這兩天根本就不曾注意到這一點,所心中思量,青雲門首重尊師,想必是田不易師父第一個進來的,當即猜測道。
“我猜一定是師父先進來。”
眾人紛紛搖頭,歎氣一聲,他們對田不易的家庭地位十分了解,每次進膳廳時,一般而言都是田靈兒首當其衝,第一個跑進來,但是今日田靈兒就在此處,所以不用說了,第二個卻是蘇茹,蘇茹性格好勝,又是天之嬌女,所以平日裡田不易對妻子十分敬重畏懼,一般都是落於蘇茹身後,一點沒有大竹峰首座的威嚴。
“沒想到今日倒是讓老六贏了一次!”
杜必書樂不可支,看著一臉困惑的張小凡,樂嗬嗬地道。
“小師弟,師父一般都會在師娘的身後進來,你等著給我洗襪子吧!”
張小凡摸了摸腦袋,忍不住傻嗬嗬的笑著,點頭道。
“是,六師兄。”
範羽霄看了一眼高興的杜必書,見他頭頂有著一絲灰氣盤旋,此生怕是逢賭必輸,倒是頗和他的名字,忍不住潑了一碗冷水,飽含深意的說道。
“六師兄,凡事都有例外,不到最後,怎可言贏?”
杜必書卻是一臉的自信,神色篤定的說道。
“七師弟,你不清楚,我在大竹峰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師父在師娘之前進入過膳廳,每次都是落在後麵的!”
範羽霄沒有反駁,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杜必書,雙眸一閉,養精蓄銳,等待著開飯。
田不易雙手背在身後,一臉的不爽,蘇茹今天要回小竹峰暫住幾天,今晚就一個人獨守空房,踱著步子跨入了膳廳,掃了一眼神色有些異樣的眾人,沒有深究,直接落座,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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