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峰一脈弟子人數少,資質差,初一看似乎占了便宜,但實際上卻是對人數人才最多的掌門一脈的通天峰和蒼鬆真人一脈的龍首峰大大有利。
蘇茹見丈夫神色難看,微微搖頭,以目示之。田不易心中何嘗不知道妻子的意思,此事既然由掌門師兄與蒼鬆商議過了,便是成了定局,爭也無益,當下冷冷道:“如此甚好,我沒什麼意見。”
齊昊灑然一笑,稍稍注意了一下田不易和蘇茹的神色,暗暗記在心中,這才說道。
“這樣就最好了。另外臨行前家師曾吩咐一事,那就是我這位林師弟與田師叔座下一位張師弟是老友舊識,還盼田師叔讓他們二人敘敘舊。”
田不易心中有氣,大手一揮,不耐煩地道。
“準了,準了。”
林驚羽老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隻是礙著田不易乃是一脈首座,不敢發作,這時聽得他準了,頭一轉就向張小凡走去。林驚羽拉住張小凡的手,說道。
“我們上外頭說話。”
張小凡心中激動,猶豫了一下,看了師父師娘一眼,征詢他們的意見,蘇茹見此,溫柔笑道。
“去吧!”
張小凡大喜,向她一點頭,趕忙和林驚羽出去了。
大堂之上,此時便隻剩下齊昊一個客人。他一身白衣,瀟灑出眾,絲毫無一樣神色,逐一看過大竹峰眾弟子,最後目光落到宋大仁身上,拱手笑道。
“這位是宋大仁宋師兄吧,我們在上次大試中也曾見過麵的。”
宋大仁倒是稍顯意外,練忙回禮,他當年敗在了齊昊的手中,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了,不過是一麵之緣,齊昊居然能夠記得住他的名字,實在是不容易。
“齊師兄好記性,居然還記得我這個手下敗將。”
堂下齊昊正與眾弟子聊到一塊,他修行有成,又得師長信重,常行走天下,見多識廣,加上口齒伶俐,妙語如珠,一時間眾人都起了親近之心,便是連曾敗在他手裡的宋大仁,也早沒了敵意。
守靜堂外,範羽霄看著走出大堂的林驚羽和張小凡,歎氣一聲,自己看樣子再待在這有些不合適了,將手中的肉骨頭隨手一扔,落到了大黃的眼前,滿是油花的雙手胡亂在身上的灰色道袍之上抹了兩把,站起身來,看了兩人一眼,就向著守靜堂走去。
林驚羽眉頭一皺,覺得眼前之人十分失禮,但是終究好不容易和張小凡再次相見,也就不遠理會。
張小凡卻是拱手一禮,恭敬的說道。
“七師兄,這是林驚羽,你還記得嗎?”
範羽霄和林驚羽實在是沒有什麼交情,泛泛點頭,就走了過去。
林驚羽冷哼一聲,對著張小凡說道。
“小凡,他是何人,怎麼如此傲慢?!”
張小凡見林驚羽生氣,怕產生誤會,連忙解釋道。
“驚羽,你不記得了,他就是範羽霄師兄啊!”
林驚羽這才反應過來,他對範羽霄印象不深,今日也忘記了詢問範羽霄的事情。
“蘇師叔有所不知,這清涼珠與我並無大用,有如雞肋一般。但田師妹青春美貌,正好合用,也算是我一點小小心意,還望田師妹不要嫌棄。”
齊昊風度翩翩,白衣勝雪,長相英俊,又是口齒伶俐,妙語如珠,田靈兒神色間有些異樣,伸手接過了清涼珠,低聲謝道。
“多謝齊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