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的聲音極冷,這年代要是被人以為是小偷,可是一件大事,那可是要受人白眼的,鄰居街坊誰還敢和你親近,許大茂這話如果被人聽了,將傻柱和馬華當做了小偷,那以後他們可就沒法做人,弄不好,甚至會連工作都丟掉的,這年頭廠子裡對工人的要求可不低,絕對不會留下一個小偷的。
一大爺易中海也不認為傻柱和馬華會是偷雞賊,二人的品性他了解,絕對不會做出這等小偷小摸的事情,雖然傻柱經常從食堂後廚帶回一些菜,但是這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連廠領導也不介意,廚子自古以來都是這樣做的,所以也算不上什麼人品問題。
“馬華,你先鬆開許大茂!”馬華看了一眼易中海,聽話的將手鬆開,許大茂連忙收回手臂,扒開袖子,看了一眼通紅的手腕,畏懼的看了一眼馬華,他從未想到,平日裡看起來文質彬彬,沉默安靜的馬華居然有著如此力氣,對著三位大爺叫屈道。
“三位大爺,你們看,傻柱和馬華實在是太囂張,我隻不過是問道了雞湯味,想要看看是不是我家的那隻老母雞,他們就這樣千方百計的阻攔,一定是心虛了!”三位大爺對視了一眼,心中也是有些疑惑,哪有這麼巧,許大茂剛剛丟了老母雞,傻柱這裡就燉上了老母雞,這可是好東西,平日裡誰舍得這麼吃,一般都是養著下蛋,傻柱也不是這麼大方的人啊。
劉海中這人沒啥本事,卻是官癮不小,大聲乾咳了一聲,端著架子,打著官腔。
“傻柱,許大茂家今天丟了一隻老母雞,我們懷疑是你偷得,我們需要進去看一看!”傻柱聞言一愣,想起了今天下午時,他在廠子裡看見了棒梗三個小家夥正在偷吃,頓時明白了原委,眉頭微微一皺,讓開了路,讓幾位大爺和許大茂進了屋。
閆埠貴看了一眼豐盛的飯菜,眼中閃過一道精芒,暗罵一句敗家子,這麼好的一桌飯菜,也不知道叫上自己這位三大爺一起享用。
三位大爺和許大茂看著爐子上正燉著的老母雞,許大茂頓時吵嚷了起來,斷定這就是他家的老母雞,傻柱就是偷雞賊,讓三位大爺為他做主,要不然他就將事情鬨到廠子的保衛科去。
三位大爺對視了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易中海歎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柱子,這是可大可小,如果真是你偷的,你就直說,我們幫著調解一二,也就是了!”易中海也是不敢確定是不是傻柱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燉了,畢竟二人平日裡不對付,要是為了出一口惡氣,傻柱這種事情也是乾的出來的,易中海如此問,也是偏心傻柱,不想將事情鬨大。
傻柱自然不會承認,他這老母雞來路正,乃是馬華孝敬他的拜師禮,心裡底氣足,登時就不答應了,嚷嚷道。
“一大爺,我傻柱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麼會偷他們家的老母雞?”傻柱斜著眼瞥著許大茂,眼中全是不屑和鄙視,也是大聲的嚷嚷著,不肯罷休。
三位大爺一見他們二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對視一眼,商量了一下,這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