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很擔心，也很怕薑鹿溪一走，就是三四年才會回來，甚至永遠都不回來的。
“你想好要填什麼誌願了嗎？”看程行喝完水後，薑鹿溪問道。
“不是，女生好管教，是沒事的。”程行道。
“比昨天好多了。”薑鹿溪道。
過年，應該是不回來了吧？
她現在已經是舉目無親了，家裡已經沒有她的親人了。
“伱好像很喜歡給彆人做決定。”等他們走後，薑鹿溪過去將院子的大門給關上，然後回來看著程行說道。
不論男女。
“不過要說真想上的話，可能浙大或者武大吧。”程行笑道。
薑鹿溪兩碗來回倒著水，幫其涼了起來。
而且一來一回的路費也是要不少錢的。
這個世界上，除了程行，再也沒有人比她更知道程行現在的實力了。
“藥塗抹過了嗎？”程行問道。
薑鹿溪抿了抿嘴唇。
但是對薑鹿溪來說，是根本就行不通的。
“不過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程行忽然道。
“哦的意思是答應了？”程行問道。
特彆是浙大，算是僅次於清北的學校了。
但是這東西很鹹，程行即便是當時喝了一碗紅芋稀飯，此時還是覺得有些口渴。
程行很喜歡吃村裡人自己用豆子曬的，然後配合辣椒一起炒的醬豆子，不論是配合死麵餅子，還是鹹菜餅子，都很好吃，也都很下飯。
其實，彆看程行複習的時間隻有高三這一年的時間。
“因為我聽說這兩所大學的美女很多。”程行看著她笑道。
程行拿起碗喝了一口，才發現有些燙。
程行伸出手將她額前的長發給撩起。
“是想說來著，但總覺得有點不要臉，還是算了。”程行笑道。
“我能看看？”程行問道。
“那你有沒有什麼想上的學校？”薑鹿溪問道。
但是加上平時在學校的複習時間，以及放假的複習時間。
“你要說有什麼想上的，那我肯定想上華清啊，不然北大也行。”程行笑道。
難得，竟然還有他覺得不要臉的事情。
根據最後一次她給程行複習的情況來看，程行在班裡的成績，其實是已經能穩穩進前二十的了，就是那時候已經沒有月考了，程行在班級裡到底能排上個什麼名次，已經無從得知了，但上個好的一本，應該是有機會的。
“因為女生好教，男生不好教，可不是什麼男生都像我這麼乖，那麼聽你話的，許多男生都很調皮搗蛋的，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父母才會給他們請家教。”程行說道。
有些人可能平時考試的分數沒那麼多，但是高考時的狀態神勇，往往就能多考一些，有些人平常考試的分數很高，但因為緊張，也會發揮失常。
“好了，開玩笑呢，可能是作為一個北方人，我特彆喜歡南方一些，很喜歡江南小橋流水人家的那種感覺，可能是很喜歡寫東西吧，作為一個作者，應該沒有人會不喜歡秀麗多景的江南，所以如果讓我選的話，在清北上不上的情況下，我確實蠻想去江南的一些大學的，像是浙大啊，或者是南大蘇大啊之類的。”程行道。
燕京距離安城很遠很遠，有一千多裡地呢。
“嗯，早上洗漱的時候就塗抹過了。”薑鹿溪道。
“不用，我自己也能找到的。”薑鹿溪道。
她要是再做家教，等她高考狀元的成績出來之後，找她做家教的人肯定如過江之鯽，而在這個時候請她做家教的，肯定都是高中生，最起碼也是初中生。
反應過來的程行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太漂亮了，看入迷了。”
薑鹿溪則是轉頭瞥了程行一眼。
程行笑了笑，道：“這你就說錯了，我想上這兩所學校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兩所學校是國內最好的學校，而是因為華清跟你同校，北大跟你同城。”
他們鹿溪姐姐是他們平湖鎮上這麼多年最有出息的一個人。
這整個夏天，薑鹿溪都沒有再給彆人做過家教。
“哦。”薑鹿溪道。
薑鹿溪聞言愣了愣，隨後抿了抿嘴，沒有吱聲。
哪怕程行已經見過了好幾次。
這也是生活在逐漸變好的原因之一。
“為什麼？”薑鹿溪問道。
眾人聞言，全都轉悲為樂，歡快的跳了起來。
“我想上這兩所大學的原因其實跟他們好不好也沒什麼關係。”程行道。
其實那時候的薑鹿溪並不怕自己摔倒。
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她那白嫩光潔的額頭，跟昨天明顯能看到青腫相比，總算是好上了不少。
其實，要是小時候，這時候那麼渴，又是在大夏天的，程行會直接用手去接壓井裡的水喝，他們小時候在鄉下的時候都是這麼喝的。
甚至在學校的時候，還會直接喝學校水龍頭裡的水。
薑鹿溪忽然清冷地哼了一聲，然後道：“那你可就失望了，以你現在的成績，清北上不了，這兩所大學也上不了。”
“那是因為什麼？”薑鹿溪問道。
不論是浙大也好，還是武大也罷，在國內的排名都不低。
但平時的所有測試都是假的，最終程行能考多少分出來，還是得看高考時的分數的。
“不知道，等分數出來再看吧。”程行道。
再加上他本身並不笨，隻是以前從來沒有好好聽講過，又有她幫忙針對性的進行複習，程行一年的時間，進步如此神速，薑鹿溪是能夠理解的。
“知道了。”薑鹿溪看著他道。
因此，她不像是後世許多人借著所謂的女性自立，卻在微博上胡亂打拳的人。
程行這一年複習時間，是能比得上彆人兩年的。
“鹿溪姐姐，你過年會回來嗎？”小花有些淚眼朦朧的問道。
“就普通的白開水就行，越是白開水越解渴。”程行道。
“不討論這個事情了，接下來的假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呢，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準備做些什麼？”程行問道。
哪怕是有家長，給她開出了天價的家教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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