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酒店。”程行道。
王府半島酒店距離這裡可就遠了,在燕京最著名的商業街王府井呢。
“哪裡的酒店?”薑鹿溪又問道。
這酒局,有領導跟沒領導是不一樣的。
“覺得自己酒量很大,沒想到現在酒量會那麼差,而且主要是來的都是一些領導,要不是一些級彆比較高的領導,再加上這位作協的領導我又特彆尊敬和喜歡,我才不跟他們喝呢。”程行道。
其實如果是彆的一些程行不認識的作協副主席,程行還真不會那麼去給麵子,重活一次,兩世為人之後,他大可以做到什麼人的麵子都可以不給。
可能是真的太久沒有喝過那麼多的白酒了,程行發現還真有些難受,剛剛還隻是暈乎乎的,走路的時候有些走不穩,現在頭也特彆的疼了。
畢竟是頤和園附近,而且現在也才九點鐘,正是夜裡最熱鬨的時候。
畢竟出租車是一條直線,但公交車有規定的公交線,要停很多站,也要繞一大圈子去其它地方,這樣花費的時間自然就長了。
從這裡到王府井有著二十多公裡的路程呢,這二十多公裡的路程,可能坐出租車隻需要三四十分鐘的時間,但是要是坐公交車,那就得兩個小時的時間了。
就像是她所說的那樣,要麼先送他回酒店,要麼她自己走路回去。
不過彆說沒有公交車了,就算是有。
怕他再繼續說,因此便轉過頭不再去理他了。
她之前去過深城,以為首都也會像深城那樣,甚至比深城更要繁華,高樓大廈更要多,但燕京其實是沒有那麼多高樓大廈的,但是每走幾步,就能看到許多很有年代感的四合院,而且基本上車子每走幾步,就能看到一處景點。
程行聞言沒吱聲,則是把手裡拿的東西放在了旁邊,然後他向著薑鹿溪靠了過來,程行望著薑鹿溪那俏麗絕美的臉龐,以及少女的美眸中那有些驚慌和不知所措的眼神,程行吐出了一口酒氣,然後看著她道:“你要是想走著回去也可以,讓我親一口。”
因為剛下過一場暴雨的原因。
嘴是肯定不能被他給親吻到的。
因為她要是不答應,自己就可以借著酒意在她那誘人的嘴唇上親吻一下了。
“想得美。”薑鹿溪沒好氣地皺了皺鼻子,然後可愛的冷哼了一聲,道:“哼,才不會讓你得逞。”
程行正想往前走,便忽然聞到了一陣好聞的清香味。
“怎麼了?”她出聲問道。
程行下了飛機到了酒店之後,並沒有去自己的房間,而是把東西都放到了顏光的房間裡就出來了,顏光也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連自己的行李都不放到自己的房間裡就出去。
程行的目光望去時,薑鹿溪也正好在望著他。
“沒事。”薑鹿溪搖了搖頭。
但這個陳副主席,偏偏又是程行很喜歡的一位作家,他跟另外一名作家路遙一樣,都是鄉土文學的大家,程行的《安城》,其實多少是有些他的影子在的。
程行的臉很紅,剛剛扶他的時候,薑鹿溪能聞到一身的酒氣。
“走不走?”薑鹿溪問道。
而走出酒店之後,程行便揉了揉腦袋,然後向著薑鹿溪伸出了手。
再加上又是晚上。
要是談了,她的第一次都是肯定要給對方的。
“王府半島酒店,怎麼了?”程行問道。
“沒有公交車,我走著回去也可以,我在學校有個老師就在王府井旁邊住,他說王府井距離華清大學也就十七公裡左右,有時候堵車堵的狠了,還不如走路走過來呢。”薑鹿溪說道。
打出租車到了華清之後,因為下雨,感受到燕京的天氣要比海城冷很多,隻穿著一件長袖的T恤會被凍到,程行就讓顏光把他的外套幫忙給帶了過來。
薑鹿溪是肯定會妥協的。
這司機師傅也有些搞不懂他們的腦回路了。
薑鹿溪的嘴唇很好看,她的貝齒也很好看,整整齊齊的,沒有一顆牙是長歪的,說話的時候粉紅的小舌頭一吐一吐的,程行現在都想薑鹿溪不答應了。
可以說,他的作品對程行的影響還是蠻大的。
這是自己心心念念了許多年的事情。
不談戀愛就不談。
“師傅,就先去王府半島酒店吧,等到了王府半島酒店,你再把她送回華清大學。”程行對著司機師傅說道。
“你們確定?”司機師傅聞言愣了愣,然後說道:“彆說我們燕京司機多收你們外地人的錢,我可得先提醒你們一下,先去王府半島酒店,再回華清大學,那要的錢可就多了。”
這秋風吹來,還真有些冷。
“還真想你繼續倔強下去。”程行有些失望的說道。
薑鹿溪沒想過。
也可以說,是從前世到今生的事情。
有許多景點,都是在書上或者是電視上看到過的。
程行伸手攔下了一輛,兩人上了車子。
“都喝了那麼多次酒了,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就喜歡逞能,我要是不提醒你的話,你是不是還要跟他們繼續喝下去?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愛惜。”薑鹿溪說道。
聽著薑鹿溪那不容置疑的聲音,那司機師傅都打了個寒顫,這個女孩兒看著長得那麼漂亮,年齡也不是很大,但是,是真的冷啊!
程行聽到薑鹿溪的話則是笑著搖了搖頭,許多時候可以跟這個丫頭倔一倔,而且倔贏的機會還挺大,但這個時候就彆跟她倔了,因為她要是真倔起來,程行是倔不贏的。
薑鹿溪:“……”
在酒店的樓下與眾人又各自寒暄了一陣之後,程行跟薑鹿溪便走出了酒店。
有錢不賺是傻瓜,他們都確定了,那到時候可就彆說他事先沒有提醒過了。
“我早些提醒你有用嗎?那時候你正在興頭上,我就算是早些提醒你,你會聽我的不去再喝嗎?”薑鹿溪問道。
“所以你為什麼不早點提醒我呢?我們不是朋友嗎?”程行忽然轉過身看著她問道。
初吻,是肯定要給自己男朋友的。
跟來時相比,現在的燕京已經不再下雨了。
薑鹿溪扶著他往前走了一會兒,不一會兒,就在路邊看到了一輛出租車。
“沒怎麼,就是頭有些疼。”程行又用手揉了揉腦袋。
但麵對這種威脅,事關自己會不會被程行親到的威脅。
“好。”司機師傅聞言,便啟動了車子。
薑鹿溪用手擋住程行那近在咫尺的臉龐,然後又羞又惱地說道:“你說話不算數,你之前說過的,在追到我之前,不對我動手動腳的,你不許親!”
“會。”程行看著她,給了她一個準確的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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