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佬。”鄔不驚狂跳的心臟落回去,恨不得嚶嚶出聲:“大佬你這樣怪嚇人的。”
銀蘇哼一聲:“就你這警惕心,怪物站你背後你都不知道……啊,說不定現在的我就是怪物變的呢。”
鄔不驚難得反駁一句:()
“那……那不能,我……我對怪物還是比較敏感的。”
<divtentadv>這倒不是鄔不驚說謊。
他對怪物確實比對人要敏感很多,靠近他,他肯定有所感覺。
不像悄無聲息的大佬……
銀蘇懶得和他扯敏感問題,更好奇他們是不是見鬼了:“你們看什麼呢?”
鄔不驚呼出一口氣,指著拐角處的建築:“我剛才看見城主和好幾個住民進那裡麵去了,他們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乾什麼……”
流光城雖然隻有一條主路,但兩邊也有類似古城小巷的道路連接著後方的建築。
銀蘇直接走出去,兩大無用護法對視一眼,連忙跟上。
“這裡?”
“嗯嗯。”
鄔不驚說的這棟建築沒有院子,隻有一個木門。
木門縫隙大,從縫隙看進去,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銀蘇讓頭發怪鑽進去看看,確定裡麵沒有人後,直接打開門走進去。
木門進去是一個堂屋,旁邊連著兩扇門,是兩個側屋。但裡麵除了一些簡陋的家具,彆說人,連個鬼影都沒見到。
“奇怪,我真的看見他們進來的。”鄔不驚連忙保證:“薔薇也看見了。”
薔薇小雞啄米式點頭:“嗯嗯嗯。”
三個人地毯式搜索,連地麵都沒有放過,連根毛都沒找到。
這樣都沒找到,銀蘇覺得就算真的有暗門,憑他們也是找不出來的。
要麼是他們還沒找到關鍵線索,要麼就是需要原住民帶路才會出現。
所以銀蘇直接放棄了。
找不到還瞎折騰,浪費這個時間做什麼。
銀蘇繞到介諾說的地窖位置,發現這裡有幾個原住民守著,不知道是不是發現有人下去過了。
銀蘇帶著鄔不驚二人,找了個角落貓著,讓頭發怪過去偷聽他們在說什麼。
頭發怪哼哼唧唧不滿,但還是儘職儘責地轉述那邊的對話。
“你們說大塔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呢?還汙染了水源,可彆出什麼事啊……”
“我聽說他是得罪了樹神,被樹神懲罰了。”
“被樹神懲罰……那大塔還能……”
“難說,不過城主還是要試一試,這次也是他運氣好,死在將軍泉裡,又正好有外鄉人在。”
“這些外鄉人來就出事,進城的時候就應該直接將他們綁了,城主越來越優柔寡斷。”
“城主不綁他們自然有不綁的道理,不要質疑城主的決定。”
“馬上就是望月之日,希望這次也能平安度過……”
望月之日?滿月?
銀蘇抬頭看一眼月亮,月圓應該就在後天晚上。
那幾個人隻是提了一句望月之日,很快又說回大塔身上。
顯然望月之日是所有住民都知道的事。
……
……
那群人一直守在那裡,後麵也沒說什麼有用的東西,銀蘇便先回了院子裡。
剛進去,就撞上師兄,師兄憂心忡忡,隻看她一眼,未說隻言片語,著急忙慌地朝著院外走了。
“師兄乾什麼去?”銀蘇問後麵跟出來的眼鏡師兄呂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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